,更無機會做出更為出格之事。
這日,二人又在花園相遇,李姨娘打發了翠兒離開,見四周無人,便從袖中掏出一個鼓囊囊的荷包塞進安童手裡。那小廝便趁機在李姨娘手上摸了一把,忙緊緊將荷包攥在手心裡。李姨娘紅著臉悄語了句:“拿這個賄賂了門房的人,今兒晚上我在花園裡等你……”
李姨娘說著便走了,安童捏捏手裡沉甸甸的荷包,得意的笑笑。據他估計,這裡面少說也有幾十兩之多,不由喜笑顏開。他自是樂得人財兩得,想起李姨娘的姿色,不覺心癢難耐,只盼天快些黑下來才好。好容易捱到日暮,安童便沐浴淨身,換了件新衣,理順頭髮,也不賄賂門房,仗著自己年輕體活,翻牆而過,悄悄在花園內草木最為繁密之處貓著。
不知過了多久,遠遠的見一個人影走來,安童捏著鼻子學貓叫,李姨娘便也學了一聲。原來這是二人早商量好的暗號,以防夜黑誤認了人,惹來麻煩。暗號一對,安童知道來人是李姨娘,便一下子竄出將人抱了個滿懷,嘴裡只道:“我的姨娘,可等死我了!”
李姨娘嗔罵道:“小畜生,也不看清就敢混抱,萬一抱錯了,仔細你的小命!”
“若是旁人斷不會回我的暗號的,姨娘又何必唬我?”那安童說著抱起李姨娘按到山子石上,便要親嘴解褲子。李姨娘死死的抓住褲帶,似嗔似怒的罵了一聲:“哪有你這般急色的的,也不看看有人沒有,被人撞見可不是玩的!”
“姨娘放心,查夜的剛過去不久,一時半刻回不來的,管那麼多幹嘛,我們且快活快活!”嘴裡說著,早手口並用的將李姨娘的衣服扯了個亂七八糟,裙子、褲子褪到膝蓋處搖搖晃晃的掛著。李姨娘被他撩撥得□□難燒,嘴裡一時甜言膩語,一時嬌喘息息,不住的扭著身子迎合。安童又摸了一把,笑道:“姨娘果真是個尤物,老爺這些日子不在,姨娘委實憋屈壞了罷!”
李姨娘聽了羞得滿面通紅,她生的明麗妖嬈,雖已二十有餘,造作之下,嬌羞之態卻是不減妙齡少女,扭著身子罵道:“小畜生哪來的這麼多廢話,還不快…啊……”話音未落,那小廝便脫了褲子,抬腰硬挺挺的頂了進去,連連聳動了幾十下。李姨娘身子搖搖晃晃,如篩糠一般,在那小夥身下揚聲顫語、呻/吟不絕。
“姨娘在老爺身下也是這般麼?”安童說著抬起李姨娘的一條腿,低笑著淺抽深送了起來。李姨娘單腿立於地上,被他頂弄的幾乎站立不住,只叫:“提他做什麼,一點兒風情也不懂,哪及得你萬中之一,還不用力些!”
那小廝聽了此言,不覺更來了精神,瞬間便血脈賁張起來,全身有使不完的勁兒。二人暢暢快快的花園中大幹了一場,又恐驚動了查夜之人,只得草草收場,各自整衣回去了,約定明日再會。
自此,二人便日日偷情,場地也從花園轉移到了李姨娘院子旁邊一小房內。林府姨娘住的院子本就偏僻,這小房也是常年空置,李姨娘偷偷配了鑰匙交給安童,作為二人偷情之所。這安童不知從哪裡弄來了一種蒙汗藥,只消在茶水裡放那麼一點,便能另一身強體壯之人昏睡三個時辰。李姨娘怕丫頭髮覺,便悄悄將這藥放到了丫頭們的茶水或是酒裡,每日親自看著她們吃了才放心。
不覺又過了幾日,晚飯後李姨娘又賜茶水給丫鬟們吃,翠兒剛喝了一口,偏李姨娘有事出去了。彼時翠兒剛喝了一大碗白粥,並不口渴,但李姨娘賜的茶又不好不喝。待李姨娘一走,她便隨手將茶水倒了。李姨娘回來見杯子空了,只當翠兒已喝了,並不理論。
卻說翠兒一覺醒來發現李姨娘不在,便出房尋找。走到角門處,輕輕推了推,發現只是虛掩,便悄悄出來。翠兒聞得不遠的而房內似有些聲動,暗道這大半夜的,那又是個荒廢的屋子,倒是誰在那裡,別是鬼罷!待要回去罷,心內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