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少業的忠心是沒有任何可質疑之處的。
只是,這樣一來的話,這福王……
秦銘珗,當真是好樣的。
論起來,這秦銘珗與他之間,差了七歲,對於這個弟弟,秦銘晟自認為十分疼愛,尤其又是自幼看著長大的,加上太后時常教導他凡事要護著弟弟,他便越發處處護著他了。
秦銘珗翩翩君子,飽讀詩書,待人接物更是彬彬有禮,凡事都思慮周全,各個人的心思,他也都能顧及的到,這樣溫和且懂禮的心思,也的確是招人喜歡。
從小,兄弟兩個人便是兄友弟恭,是旁人眼中令人稱讚的兄友弟恭之典範。
只是不曾想,那個曾經在他身後脆生生的叫了皇兄的那個一笑便露出一個小虎牙的毛頭小子,現如今竟是生出了這樣可怕的心思。
秦銘晟此時不知道是該唏噓秦銘珗的狼子野心,也是該唏噓自己的可悲可嘆了。
低頭沉思了許久,秦銘晟臉上的陰沉不減反增,甚至又多蒙了一層濃濃的落寞之感,抬手道:&ldo;你且先起來,你的心思,朕如何不知,一舉一動皆是為了朕打算,為了朕謀劃。&rdo;
&ldo;謝皇上。&rdo;盧少業起身來,心底裡頓時鬆了口氣,挺直了腰板。
這一舉動倒是教他發覺,方才的冷汗,已是浸濕了大半的中衣,此時在這放了冰塊,冰冰涼的御書房中,倒是覺得一陣的冰冷。
方才那番話,也算是兵行險著,畢竟對於秦銘晟來說,秦銘珗是他的親兄弟,而他盧少業不過就是個外人而已,這般直言不諱的&ldo;數落&rdo;著秦銘珗的罪行,一個不小心,得到的便是秦銘晟的盛怒。
好在,從前子母蠱一事,便讓秦銘晟心裡頭有了絲絲的疑慮,現如今福王流言,自然也讓秦銘晟心中不悅,惱羞成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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