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至於那腰帶的,更不必說了,外出做活若是天氣熱了脫了外頭棉衣袷衣的,都是尋常事,若是此事偷了腰帶走,換上一根相似的,只怕三叔粗枝大葉的也察覺不出來。&rdo;
&ldo;三叔近一年不曾出去做活,若說這事情籌謀的太早,大約也是不可能,但若是有那有心的,偷偷潛入在三嬸家裡頭,偷走根腰帶的,這個可能性到是極大了。&rdo;
眼下民風安定,周遭甚少聽說有偷盜之事,不說路不拾遺夜不閉戶的,但也是十分安定,許多人白日的時候並不怎麼落鎖,畢竟大家家中都差不多,並沒什麼值錢的東西,也不怕賊人上門。
而家裡頭東西多的,尤其是張氏家中,現如今有沈順通和楊氏二老在這裡,這衣裳什麼的自然也就多,而且張氏現在身懷有孕,難免精神不濟,許多事情也容易健忘,倘若真是單獨丟了根腰帶的,還真是不容易察覺。
張氏覺得沈香苗說的有理,這心思也是動了動,方才那滿臉的憤怒,此時也有了些許的和緩。
沈香苗見張氏把這些話聽了進去的,便接著勸說道:&ldo;再者說了,三嬸你與三叔夫妻多年,三叔的人品你還信不過了不成?就憑旁人的哭哭啼啼,拿出來了幾樣所謂的證據,就相信了三叔就是那等人?&rdo;
&ldo;而且,說句不好聽的,這男的三妻四妾的,是太過於普遍之事,倘若三叔真的是要納小,何必要偷偷摸摸的,看準了人的,直接抬進家裡頭來的,三嬸你不也是無可奈何?&rdo;
張氏聞言,咬緊了下唇。
的確,男人三妻四妾的,那都是尋常事情,即便是不滿,不高興,吵上兩句嘴,但若是真是這樣的事情發生了,張氏覺得她還當真是沒有任何的辦法來阻止此事,也只能偷偷的哭上兩聲,認了命的。
&ldo;所以說,既是三叔不是能做出這等事情的人,而做這種事又不是什麼實在見不得人的事情,三叔何必苦心積慮的在外頭養著一個的?&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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