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宛若是發了狂的野獸一般。
嚇得安和&ldo;噗通&rdo;一聲跪在地上,只連連道:&ldo;小的不知,小的不知……&rdo;
&ldo;你不知,本王知道,必定是那姓盧的所為!&rdo;秦銘珗怒喝道。
一定是他,必定是他!
自扳倒盧少業不成,崇州案也不得不草草收尾,甚至連那顧長凌都被魏國公盯上之後,秦銘珗自認為此時狀況不妙,加上自己已經被秦銘晟所厭棄,因此秦銘珗想著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只想著忍辱保全自身。
甚至連秦銘晟發話讓他去督造皇陵,他也不曾露出半分不情不願的意思出來,為的便是忍辱負重,暫且保全自身,往後再尋求了機會,將那秦銘晟置於死地,奪回本應該屬於他的皇位。
可在現在這個節骨眼上,外頭卻是傳出來了為他鳴不平的流言,且鋪天蓋地,來勢洶洶。
原本他自認為以他在民間的威望,百姓有人替他鳴不平,也是情理之中,且他對秦銘晟不滿已久,這次被罰,也有些想給秦銘晟些顏色瞧瞧,因此剛開始有這樣的言論時,他並非多加干涉,更沒有強行壓下去。
不曾想,這小火苗卻是越燒越高,越燒越旺,各種言論也是接連出現,早已不是為他鳴不平了,而是大有藉此事指責秦銘晟昏庸之事,有些和秦銘晟打擂臺之勢。
如此,必定會讓秦銘晟認定,此事是他秦銘珗所為,為的是和秦銘晟叫板。
而秦銘珗卻沒做過。
仔細想想,能讓此事愈演愈烈,至他於死地的,恐怕只有他的死對頭,盧少業了。
到時候雷霆之威而下,秦銘晟對他絕對不會手軟,說不準會起了殺心。
而這些,全都要拜盧少業所賜。
盧少業,這個從前覺得不過是一個乳臭未乾的小子,仗著出身不錯,姑母在宮中更是得寵,就處處和他作對,只要將他置於死地才敢罷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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