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又口口聲聲說要自證清白……
是了,知情人全都住了口,自然也就沒有直接證據證明此事與他有任何關係,自然能夠自證清白了。
身為一個皇子,縱容自己的外家為了銀錢做出這種喪盡天良的勾當,為了爭權奪利,更是敢對自己的親弟弟下手,屬實可惡!
秦毅澍的一雙眼睛幾乎要噴出火來,直勾勾地盯著秦霈衡,似要將其生吞掉一般。
而秦霈衡從未見過秦毅澍如此,心中越發惶恐畏懼,帶了些許顫音,“父皇,兒臣冤枉……”
說罷,便是磕了幾個響頭。
明海此時急匆匆地走上殿,見秦霈衡在這裡,臉色越發陰鬱,躬身道,“皇上。”
“何事!”
“啟稟皇上,方才天牢之中傳了話過來。”明海頓了一頓,道,“說,說是焦太醫經不住刑,招了。”
“他如何說?”秦毅澍擰眉。
“焦太醫,焦太醫說……”明海吞吞吐吐,但眼看著秦毅澍臉色越發難看,也不敢再遲疑,只橫了心道,“焦太醫說,他是受了二殿下指使,這才在三殿下的飲食之中下了罌粟。”
秦霈衡一愣,接著大聲怒喝,“他胡說!”
“我與三弟素日並無矛盾,為何要害三弟?他既然是說我指使的,那他倒是說說看,我是為何指使,又在何時何地指使他如此的?”
他是恨不得秦霈佑去死。
甚至也想過要給秦霈佑下毒,下最狠,最烈,毒性最強的毒!
可這次,當真不是他做的!
不是!
秦霈衡生怕秦毅澍誤會,連聲辯解,“父皇,此事當真不是兒臣所為,當真不是!兒臣與三弟素來和睦,又怎會要害三弟!”
“一定是有人蓄意誣陷兒臣,要置兒臣於死地,還請父皇明察,還兒臣一個清白,請父皇還兒臣一個清白!”
清白?
和佑兒素日和睦?
這謊話當真是信手拈來!
秦毅澍額頭上青筋暴起,一巴掌拍在了桉臺上,而後喝道,“秦霈衡枉顧兄弟人倫,涉嫌蓄意謀害親弟,先收入天牢,容後再行發落!”
收入天牢?
秦霈衡頭越發磕的如搗蒜一般,亦是痛哭流涕,“父皇,兒臣冤枉,兒臣冤枉!兒臣當真沒有謀害三弟,當真沒有……”
但這些辯駁之言,並沒有起到任何作用,反而是越發惹得秦毅澍厭煩無比,只讓鄒雲奇將其堵住嘴拉了下去。
而後又吩咐明海,“嚴審秦霈衡宮中上下及在禮部親近之人,務必要將此事給朕查個清清楚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