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的百姓全都看一看,你是一個怎樣的昏庸皇帝!」
「此事,便不勞越王爺操心了。」清亮的聲音響起,身著官服的幾個人,從侍衛身後走出,到了秦凌澍的面前。
在看清眼前之人正是宋御史等人時,秦凌澍又是一愣,片刻後喃喃自語,「怎麼可能,你那日分明已經被……」
「那日因為在大殿之上指責大皇子被砍頭了是嗎?」宋御史摸了摸自己的脖子,笑了笑,「我當日被拉到殿外時,也以為自己是要被砍頭了,甚至看到了那高揚的大刀眼看著要落在我的脖子上。」
「只可惜那塊地上有一處暗格,我當時墜落其中,被砍頭的只是死囚而已,至於那顆送往崇陽殿的人頭,想必我不說,越王爺也知道是怎麼回事。」
既然能將武星雨易容成武起而不為人知曉,那也絕對具備將一個人頭易容的能力。
更何況,人頭被砍下之後表情猙獰,血汙密佈,當時所有人又皆是驚恐無比,根本不敢去仔細辨別,可以說根本不用太多費心。
「看起來,越王爺還是根本不明白啊。」安國公走到了跟前,聲音低緩,「既然皇上早已察覺到你的野心,又苦心孤詣地布了這麼一個局,又怎會白白搭上那麼多人的性命?」
「暫且不說那些忠臣侍衛,就連那些在京城中高喊口號的學子書生,亦是由身手敏捷的侍衛充當,看似一場屠殺,實際不過只是一場戲而已。至於那些在京城到處肆意殺人的侍衛皆是由武星雨率領,時常停留在街頭巷尾的屍體也不過是死囚,這戲做的自然夠足。」
「不但如此,秦霈垣殘暴不仁的名聲,京城每日所出的殺戮之事也皆是被故意編造後有意放出,甚至連所謂的義軍也皆是被皇上授意而為,如若不然,越王爺當真以為自己有那般高的聲望?」
所以,他當時被推舉之時,無一人反對,且他當時率領所謂的義軍奔赴京城時,沿途只有歡迎和恭候,並無任何反對之聲。
以至於他當時真以為自己備受推崇,坐到龍椅上後能夠順利的統治整個江山。
現如今看來,不過是黃粱一夢。
秦毅澍的這場局,動用了那麼多的人,做了那麼多的事,反而是將他和秦霈垣死死地蒙在了鼓裡。
可笑。
當真是可笑!
秦凌澍看著眼前所有人仰天長笑,忽的覺得胸口一陣劇烈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