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清的。
萬一聲譽有損,對小夫妻兩兒顯然都不是好事。
郭校尉也怕賀三郎多想。
賀三郎帶著些微驚愕看著眼前兩位大哥,無奈道:“你們想哪裡去了,我怎會有那樣的心思。”
郭校尉聽他這麼說,又見他坦蕩,也放下心來,“臭小子,我這不是擔心你,好了,你自己明白就好,弟妹可是個好姑娘,你別辜負了。”
這太平年頭,還有哪個嬌生慣養的女子會為了夫君吃苦跑來這鳥不拉屎的邊境,還遭了這麼多苦。
別看錦宜鄉君做事情進退有度,可實際也不過是十六還不到的小姑娘而已。
“多謝兩位大哥關心,不過這件事你們確實想的太多了,放心吧,這件事我已叫人封鎖,除了我身邊的親兵,並無幾人知曉。”賀常棣做事縝密,他當時離開大營去尋楚璉的時候就安排好了軍中事。
他既然要擔起楚璉夫君的責任,自是不會叫她的聲名受到一點兒汙損。
郭校尉欣慰地點點頭,這傢伙也是個護妻狂魔,自是第一時間就體會到了賀三郎的用意。
“放心吧,軍中有老哥給你把著,訊息傳不出去。”
冷著臉的賀三郎聽了這話,倒是難得恭恭敬敬給郭校尉行了一禮。
張邁揚了揚嘴角,“我們幾個兄弟還在乎這些?”
郭校尉哈哈大笑,“讓他行禮,這一禮該我們受的,臭小子,以後好好疼媳婦。”
第一百九十四章:護著媳婦兒
分明是一句再平常不過的話,可是從賀常棣耳朵裡穿過,就有了那麼一點點變味,那個“疼”字實在是讓他覺得有點兒歧義,尤其是在他和自家媳婦有了點兒身體接觸後……
於是,賀三郎莫名其妙的耳尖就有些發紅發燒了。
郭校尉幾人卻是沒在意到這一點小細節,頂多是覺得賀三郎這表現有點彆扭罷了。
不過幾個大男人,也不會在意這麼點兒變化。
幾人走到營帳中間坐下。
張邁邊瞧賀常棣卸下身上佩劍邊問道:“可查出事情是誰的後手?”
賀三郎看了眼眼前的幾個兄弟,說出了一個名字。
“蕭博簡。”
他聲音雖然沒有多少起伏,但是郭校尉就是聽出了他心底的恨意。
張邁蹙眉,有些驚訝,“怎麼是這個人,這個名字我可是從未聽過。”
郭校尉老家畢竟是在盛京,經常與妻子兒女通訊,比張邁知道的多些,他濃眉緊了緊,“此人是今年恩科的狀元郎,盛名傳滿京城。他是老英國公的弟子。”
說到英國公的時候,郭校尉還特意看了賀常棣一眼,面色古怪。
躺在一邊床榻上的肖紅玉撇了撇嘴,“英國公這個老傢伙,是不是識人不清,養了只一發起狂來就六親不認的豺狼在身邊吧。”
不得不說,年輕的肖紅玉一不小心就真相了。
賀三郎坐下,給自己倒了一杯茶水,他拿起茶杯輕輕地抿了一口,而後眉心微蹙,放下茶盞,顯然是不滿意煎茶這種雜亂的味道,他微微舔了舔唇,竟然覺得這煎茶還沒有楚璉那膩人的蜜水好喝。
“雖然英國公府是我岳家,可是我們與英國公府交往不深。”
有些話賀三郎還沒說全,何止是交往不深,楚璉恐怕再也不願回去看一眼的。
賀常棣攏了攏手指,摸了摸他右手大拇指上的和田青玉扳指,繼續道:“蕭博簡是宿城駐守的西北軍的行軍書記。”
這一下,郭校尉張邁臉色都變了。
他們驚疑不定,顯然未想到一個剛入朝的狀元郎為何會爬的如此之快!
郭校尉瞧賀常棣冷眸之下的暗湧,駭了一跳,忙按住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