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待秀真這一脈旁支問題上,老家主便採取了懷柔政策,沒有剝奪他們東京道場理事權。
秀真旁支這一脈就住東京道場,要找他們實很容易。
當這兩男一女風水師找到東京道場時候,那兩名陰陽師已經擔驚受怕了一晚。他們並不道場,而是被安排出去躲著了,因為他們式神被收了。
他們沒想到玄門反應會這麼,而且來竟然是唐宗伯。當警視廳受到各方壓力時候,東京道場就已經收到了訊息,但當時他們以為是玄門利用人脈,遠香港操控這邊事,因此沒有放心上。直到人被放走,道場才接到訊息,來接人有位坐著輪椅老人,他們這才感覺到不妙,想收回式神已為時已晚。這件事讓道場家裡人感覺到不妙,東京道場地址人皆知,家裡人擔心唐宗伯找上門來,便連夜遣兩人到外頭避風頭。
但式神對方手上,這一晚上,兩人感覺很不好。式神虛弱,兩人也忍受了一晚元氣受創帶來苦果,但這也沒辦法。式神被收,他們就算逃到國外也沒用,那是以陰陽師元氣供奉式神,一旦式神有事,隔得再遠,他們都會受創。不過對方沒有殺了式神,顯然目並不是重創他們,而是想留著式神找到他們藏身地。兩人為此而擔驚受怕,只期望道場那邊趕緊聯絡上秀和少爺,讓他想想辦法。
但等了一晚上,上午,道場那邊沒帶來秀和少爺訊息,卻帶來了三名風水師。
兩男一女,都是普通面孔,兩名男人都是四十歲上下,元氣內斂卻深厚,女子二十來歲,身上竟感覺不出一絲一毫元氣來。
兩名陰陽師很奇怪,家族人卻為他們做了介紹,“這三位是玄門來風水師。”
“什麼?!”兩名陰陽師一驚,如臨大敵。
那名女風水師卻笑了笑,道:“應該說,以前是。”
兩名陰陽師一愣,看向道場來人——秀真妹妹,愛子。
愛子並非陰陽師,而是家族出色忍者。土御門家,本家女性允許冠以家族子弟輩分,但分脈子弟只有男性有這個權利,女子卻沒有。想要留家族,享受家族榮耀,除非成為陰陽師,或者成為護衛暗部忍者。
日本古來便有以忍者保護修心者傳統,土御門家是古老陰陽師家族,自然保留了這個傳統。愛子天賦並不像秀真那麼高,甚至可以說,她完全沒有成為陰陽師天賦。但她卻有成為忍者極高天賦,旁支一脈忍部已經由她接手,她如今已是忍部首領。由她帶著玄門三名風水師前來,怎麼想都不對勁,兩名陰陽師冷靜下來後,便知有內情。
幾人來到房間裡坐下,這才得知了原委。
原來,這三名風水師如今已不是玄門人,他們唐宗伯回到香港清理門戶時候,師父被殺,如今已是玄門仇敵。這次來日本,就是得知了秀真事,來尋求合作,共同對付玄門。
這三人昨晚就到了日本,他們前腳出來躲避,三人後腳就去了道場請見,道場對此事自然不可能馬上就應允。經過一晚考慮,愛子被派來找兩人。
“這件事需要跟秀和少爺聯絡,秀和少爺答應可能性很高,所以家族先讓我帶這三位來找你們兩人。”
愛子話讓兩人面色一喜,沒想到還沒等來玄門報復,就先等來盟友!但兩人誰也沒看見愛子垂下眸裡閃過光芒。其實,道場方面一直沒有聯絡上秀和少爺。秀和少爺雖然支援道場,但道場不過是分家支脈,秀真以往本家時候,秀和少爺就因他分脈出身而看不起他,這次事肯為分脈撐腰,不過是因為他們能幫他出這口氣,教訓挑釁了家族尊嚴人而已。而道場也正需要秀和少爺支援,事情萬一敗露,家主責怪,有人可以承擔主責。
道場和秀和少爺這次不過是合作,各取所需。
但秀和少爺並不想此事被家主知曉,所以聯絡上,他很謹慎。除了他可以給道場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