瞪眼時,關碧雖然停住腳步,也停止自言自語,但就在他迴轉之際,又繼續偷笑著唸叨起來,不依不饒,死纏爛打的模樣。
範堅強倒並非特別在意關碧的調侃,但無休止地跟在後面嘮叨,耳朵都聽得癢癢起立,刺耳啊!這是其一。
其二,家屬區裡此刻人來人往,駐足閒談的,溜達散步的,你關碧就算覺得此中樂趣無窮,也要注意一點影響,萬一被別人聽了去呢?那別人就算不說你是一個傻丫頭,也要覺得我是一個招惹上傻丫頭的小子。再說了,你知道那強女幹是咋回事吧?知道它是怎一個畫面或動作?如果知道,你不停地念叨在嘴裡,這叫啥呀?a*片播放器呢?還是純語音的?
所以,範堅強忍不住了,第四次轉身。
關碧如前一樣停步,也停住自言自語。
但這一次,她似乎特別滿意於自己的表現,居然雙手叉腰,還抬眉撅嘴,一副要張開翅膀飛起來的樣子。
“既然你這麼喜歡猥瑣,那就不怪我了,都是你逼的。知道你嘴裡唸叨的是咋個事麼?這詞呢,司法解釋已經有所拓展,不僅僅是指違背女性意願的x侵犯,也指違背男性意願的x侵犯,甚至包括x以外的其它諸多方面。比如,我耳朵不想聽你說這些,但你嘴裡卻非要說這些,就屬於違揹我的意願。簡單地說呢,就是你用嘴,強女幹了我的耳朵。注意啊,你是用嘴強女幹我的。對了,千萬別說我變態啊。你懂的,強女幹變態的,那一定是真變態!”就這樣,範堅強一口氣說完,流暢得就如在演講。
說完之後,也不管關碧的反應,範堅強轉身就走:治關碧這樣的丫頭,不僅要開對方子,而且要下猛藥。
毋庸置疑,這一次,範堅強轉身走了之後,關碧沒有立即跟上去,也沒有繼續偷樂般自言自語。
她就站在原地,依舊雙手叉腰,依舊一副要張開翅膀飛起來的樣子,但面部表情已經赫然驚訝,嘴裡猶如塞了一隻剝殼的雞蛋,正o著小嘴……
許久,她才眨巴眨巴眼睛,繼而放鬆表情,再癱下叉腰的雙臂,一陣跺腳暗自納悶以及驚歎:剛才是我在強女幹你?可我怎麼覺得是你在強女幹我呢?起碼是猥褻。哎呀,你這個混蛋,居然敢猥褻我!小子,你等著,我關碧不報此仇,枉做淑女……
情況比預想的要好。
其後的關碧,並沒有追上來。
回到家之後,她也沒有糾纏不休。
而是直接氣呼呼地走進房間,再“砰”一聲關上房門。
以至於關豔下班回家之後,範堅強還有些擔心,擔心關碧這丫頭會沒心沒肺地把那事告訴姐姐:能把強女干犯放在嘴邊唸叨的丫,啥事幹不出來啊!
“八兩,你看書呢。來,接一下餃子,我特意請人包的。”
微笑著把鑰匙放進皮包裡,關豔一邊招呼範堅強,一邊要側腰扶牆換鞋。
放下手中的書,範堅強笑著迎上去,接過那隻紅色的包裝袋:“我說你今天一早怎麼不讓我做午飯呢,原來是這樣啊。”
換了鞋,又把皮包掛在壁鉤上,關豔笑著重新接過那隻紅色包裝袋:“往後啊,不用你做飯,要麼我來做,要麼我叫餐。對了,或許,我們可以鼓勵一個人做飯的,就是難度有點大,呵呵。”
關豔說的人,自然是關碧,範堅強很清楚。
“餓了吧?呵呵。我去下餃子,”說著,關豔就要去廚房,不經意間瞥見東側的房門緊閉著,於是笑著小聲問,“八兩,這丫頭,是不是睡回籠覺了?你去幫我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