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的快感。”他完全忘了緊靠身側的重凝語。
也許是一見鍾情,也許是男性激素作祟,或者說天生的征服欲不容抵擋,他要她臣服。
金玫瑰懶得和無賴扯上關係,放眼一掃清室的瘡痍,稀落的客人……“紫苑,把他打發掉,我簽約。”
喲!散場了。
閒在一旁許久的黎紫苑打了個哈欠,走出白向倫殺氣騰騰的目光,不過要他老婆捏兩下肩膀去去疲勞,小氣成這樣。
“來來來,火玫瑰,你的賣身契。”
巫婆拿著毒蘋果走向火爆公主,笑容偽善得刺眼。
一轉身,靈美的她笑得更動人。“這位先生好生俊逸,走錯地方不要緊,記得門的方向就好。”
面對一張美如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容,縱有百般不甘,如風一般的風展翔硬不下心再置喙。
何況她的手勁十分靈巧,緊扣著他脈動扯一壓,看似無形卻隱含著無限威脅。
“下回出門要戴眼鏡,千萬別玩火。”
美麗可以是一種武器,風展翔體會到這個道理。
而這一離開不是句號,將是一個網,由他設定。
望著夜蠍情狂的霓虹閃動,他下了個決定,要捕捉這道霓虹似的玫瑰身影,將她收藏在心的鏡頭下。
永遠。
第三章
“見了人不問候一聲,又去哪野了?”
心存僥倖的金玫瑰勉強縮回玉足,腳踩著一雙上萬美金的室內拖鞋,莫時奈何的繞了一圈轉過身。
“張伯伯、張媽媽好,張大哥好久不見。”拜託,她有一張政治臉嗎?逢人便笑。
“好、好,愈大愈標緻。”
“真像她福薄的春泥媽媽,瞧瞧那美人尖多迷人喔!”
讚美聲出自一對頗有福相的夫妻,熱絡卻不甚真誠,標準的政治嘴臉。
作他們身側坐了一位方正臉的男子,大約三十歲上下,戴著方型黑框眼鏡,書卷味濃厚,溫和地朝她微笑,略帶靦腆的愛意。
張家和金家是多年世交,金有義是市議會的議長,張國立是連任的立法委員,正打算往第三任佈署。
張母李月是個閒不住的女人,婦女會、主婦連盟、晚晴協會、受虐婦女基金會……只要能講閒話的婦女組織一定有她的聲音在。
父母活躍於人群中,唯一的獨子卻任教於杜鵑花城的學院裡,文化氣息十足。
只是仍離不了政治,張文律是位政治學系的教授。
“金老,你真是太自私了,把這麼美麗的女兒藏在家裡,太糟蹋了吧?”
金有義客氣的揚揚手。“小女性子野,管不住。”
“咱們不是外人,玫瑰這丫頭可是我看著長大,她只是活潑了一點。”有意攀親的張國立可滿意極了。
人美不在話下,家世背景和張家相得益彰,對他的政治前途有助益,以她孃家的政治資訊……再加上她的名氣在臺灣正如日中天,登高一呼來助選,還怕票源會流失不成。
說不定下一任的市長就是他。
“你謬讚了,文律才是教得好,我看了都喜歡,真想招來當女婿!”文律是個有為青年。
“好呀、好呀!文律都三十一了,連個女朋友都沒交過,純情得很。”
騙鬼呀!女朋友從缺,小情婦說不定一大堆呢!尤其是現在的大學性很開放,
上床好比喝開水。金玫瑰在心裡想著。
“國立兄,文律太老實了,就怕管不住我家這丫頭。”金有義可不敢自做主張允了婚事。
“夫妻是互相,沒有誰管誰的道理,玫瑰嫁到我家不用擔心受委屈,我會把她當女兒疼。”
委屈的是文律。金有義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