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他。
一席話談下來,張文肆明瞭她是個不擇手段的破壞者。“你快樂嗎?”
“嗄!什麼?”她一時收不回兇狠表情,怔住了。
“玫瑰和你無怨無仇,你百般算計為何樁?”他無法理解。
恨意浮上她的眼。“她不應該勾引他,她不應該讓他愛上她,她是惡魔。”
“你才是心態扭曲的惡魔,醜陋得令人反胃。”他不許人汙辱他的女神。
“我哪裡醜了,我是最愛他的女人,你憑什麼說我醜,我只愛他。”秋若桐神情陰毒地撲上前欲掐住他的脖子。
張文肆適時的跳開讓她跌落地上。
“你根本不愛任何人,你只是自私的妄想所有人都愛你。”可悲的心態。
“誰說是妄想,我得不到的,別人也休想得到,她會為此付出代價,我保證。哈……”
秋若桐狂笑地跑離,他本來想追上去,一道清麗的身影擋住他的去路。
“可以聊聊嗎?”
“我……呃……”眼前的女子讓他心生好感,自然地點頭。“我叫張文肆,T大講師。”
“童凝語,T大研究所新生。”彷彿前世姻緣再續,四目相望,一道熱流互傾對方的心。捨得、捨得,有舍必有得。春天不就來了!
第九章
一場盛大的政、商聯誼,藉著風家老太爺的七十歲壽誕掀開序幕。
會場上星光閃閃,一襲中空的削肩希臘式曳地禮服,火紅得令人炫目,鑲鑽的銀鏈如同蔓藤纏繞周身,由頸部直到腳踝,金玫瑰的美叫人無法逼視。
相較於她的大膽、狂妄,身邊的男子就可憐了,不僅要打發對他垂涎三尺的花痴女,還要用一雙餓狼眼盯著心上人別亂放電,他的威脅己經夠多了。
前腳剛走個人稱清廉的國大代表,後腳補上堪稱青年才俊的某某小開,一下子是腦滿腸肥的政客,一下子是猥猥瑣瑣的紈誇子弟。
他們個個毫不忌諱他的存在,一上前就是冗長的自我介紹,表明要與她做進一步的朋友,也就是情人。
而這個小心眼醋酸女人計較他以前太多風流帳,故總和人打招呼,清一色全是風流倜儻的俊美男人,氣得他牙癢癢的。
以她對男人的標準分級,一是賤男人,二是和蟑螂同等可入目的男人,三是可愛的男人。
瞧,她又在對可愛——可以愛的男人放電。
“玫瑰,別亂笑。”
金玫瑰斜瞪他一眼,“笑礙著你的眼呀!你要我板著一張臉來哭喪?”羅哩羅唆。
風展翔笑僵著肌肉。“好心點,這是我祖父的壽宴,口下留點情。”
什麼哭喪,詛咒老人家早日升天呀!
“放屁,可不是我心甘情願來拜壽,是你在我耳邊千求萬求,我在不堪其撓的情況下才勉強應允。”
“好好好,你稍微收斂一下光芒,會場的星光很耀眼了。”他意指迎面走來的超級天后袁紫香——霍香薊。
“耀個屁,不過是個賣聲的女人。”她不覺得霍香薊紅得夠狂。
“賣身?”風展翔重咳了數聲。
“她說的是出賣聲音,玫瑰的嘴很賤,我早就習慣了。”莫可奈何的霍香薊輕輕聳個肩。
今天她穿著低胸細肩的水藍禮服,裙尾的下襬緊貼著兩腿,隱約顯露出筆直的曲線,柔中帶媚。
“去你的死女人,這是政、兩聯誼會,大明星不去努力賣聲賺錢,跑來湊什麼熱鬧?”
唉!性子還是……霍香薊嘆口氣,“陪我父親來露露臉,順便鑑賞一下你的男人。”
“鑑賞?”風展翔眼一挑。
“鑑你的大頭鬼,不想當處女犯法……唔……”兩隻手同時捂住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