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轉身看向杜曉月。“這位姑娘是……”
“哦,爹。這位是蘇曉月蘇姑娘,從京城來滄瑤尋親的。”毛秋聖走到毛父身邊,介紹著,
“奴家蘇曉月見過毛老爺。”杜曉月福禮,
“尋親?”毛父輕聲重複著。“那蘇姑娘怎麼會跟犬子一道同路?”
“是這樣的。”杜曉月打斷正在說話的毛秋聖。正了聲。“曉月在途中遇到毛公子。恰好同路。毛公子見曉月獨自走著可憐。於是邀曉月同搭順道車。這些天來,多虧毛公子的照顧,否則曉月還真不知如何到這滄瑤城來呢!”
杜曉月的話剛一說完,身後就來了兩道冷哼聲,不用分說,就知道是四乙和六丙的;再觀毛秋聖,愣愣地看著杜曉月,顯然是沒想到杜曉月隨口扯來的話居然說得這般順溜!杜曉月猜著毛秋聖在驚訝什麼。向他眨了眨眼。輕輕微笑。示意他接過話,
“哦!是這樣的,爹!”毛秋聖接過話。又怕思想保守的父親問其他的問題。只好拉著母親。“娘,承恩趕了一天的路。有些累了,不如先回家吧。”
“好!”毛氏滿臉高興。攜了毛秋聖的手。“老爺。我們回去吧,家裡擺著接風酒,今晚要給承恩洗塵呢!”
毛父沒有多說什麼。只是冷冷地看了杜曉月一眼,
“呃 …娘。蘇姑娘初來滄瑤。還未尋到什麼親人,而滄瑤現在是一片混亂。不如讓蘇姑娘住到府裡去?”毛秋聖試探著母親,
“可以啊!”毛氏直直地看著杜曉月,杜曉月也不迴避。對視半晌後。毛氏才笑眯眯地回答,放了毛秋聖的手。轉而攜起杜曉月的手。邊往停在那邊的馬車走去,邊問,“蘇姑娘是哪裡人氏?”
“回夫人。夫人可以稱我曉月就好!”杜曉月細聲回答。“曉月是京城人氏,因家道中落,父母雙亡,曉月不得已才來滄瑤投奔親戚。”
“曉月?!好名兒!”毛氏對這位落落大方卻又彬彬有禮的蘇曉月很是有好感—— 能跟自己家裡的那個書呆子兒子套近乎的女子實在不多啊,而且看兒子似乎還在為這蘇曉月說好話,可見。這蘇曉月在兒子的眼裡是不同的。“你的親戚是哪位?告訴伯母。伯母可以派人幫你尋找!”
“曉月怎麼能麻煩伯母呢?!”杜曉月推辭著。“曉月可以自己尋的。”唉,滄瑤城裡哪裡來自家的親戚啊!
“不麻煩!”
一路上毛氏一直向杜曉月提著各種各樣的問題。杜曉月耐心地回答。可惜那話裡面,還真沒有幾句是真話!就連路途中所發生的事也改過了,這就讓隨坐而行的毛秋聖大為吃驚。因而在晚間。毛秋聖想了又想.還是決定向杜曉月問清楚。
“蘇姑娘!”毛秋聖這次沒有再拒絕杜曉月進屋談話的邀請。也直接扯開了話題,說明來意,“蘇姑娘為何不告訴我娘在途中發生的真像?在下覺得,蘇姑娘似乎有很多事是在騙在下。”
“這事間之事。本來就是真真假假。毛公子何必如此在意?”杜曉月微笑回答,疏離的語氣也是不容分說,“而且曉月並未完全說假話。有些事。曉月真的不能說……如果曉月當著眾人的面說是曉月纏上公子。硬要公子帶曉月同行的,公子可有曾想過,他人將如何看待曉月這個人?”
毛秋聖輕抿唇。她說得沒錯。如果當時真這麼說。只怕父親的臉色會更難看……父親把禮儀之法看得比什麼還要重要啊!
見毛秋聖不說話,杜曉月收了笑。一臉平靜:“其實這話說來也無妨!我是有意接近公子的,”瞟見毛秋聖一臉肅然。甚至還帶了絲絲不悅.點點驚訝、不可置信。杜曉月又笑了。“公子莫擔心,我接近公子只是奉命行事而已。”
“奉命?奉誰的命?行什麼事?”
“你說還能奉誰的命?”杜曉月反問。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