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吧!她糾結了一下也沒問為什麼喝酒。
楊媽很快送了茶上來,放下茶盤就站在一邊猶豫著要不要下去,畢竟小姐現在的性子她也拿不準。
“楊媽,你去下面準備晚飯吧。”
楊媽瞟一眼不大正常的嚴璞曦,轉身下去了。
嚴璞曦坐在那裡並不動,阮潤嘆氣道:“嚴先生請喝茶吧。”
嚴璞曦小心的看她一眼,勉強笑笑拿起茶杯微啜一口。
阮潤是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顯然嚴師兄也不是來找她訴衷腸的,她都開始考慮等大學畢業後要不要換個城市生活了。她總覺得自己的所有動作在嚴師兄面前無所遁形。
“你……”
“你……”
兩人同時開口,阮潤摸著手裡的抱枕,弱弱道:“嚴先生來找爺爺嗎?可是爺爺出門會友了。”
他忽然笑了,放下茶杯走到阮潤對面蹲下,輕輕拉起她的左手,慢慢抬起,放到唇邊吻了一下。
微涼的觸感打在面板上,阮潤心裡有一下悸動。
“你,你……”她“你”了半天也沒有說出別的話。
他眼睛裡漸漸蓄滿晶瑩的水,而後又笑了:“阿阮,我終於找到你了。”
他極力壓制著自己的情緒,小心避開她的傷腳把她抱在懷裡。
阮潤聽到他叫的“阿阮”就徹底愣住了,大腦一片空白,然後一絲一縷的欣喜慢慢湧上來。
“阿阮,阿阮,阿阮,阿阮……”他一聲聲喚著她的名字,手臂愈摟愈緊,像是找到失而復得的絕世珍寶,怕再次消失不見。
阮潤呆呆地任他抱著,眼淚不知不覺的流下來。心裡一個聲音激動的在喊著:“嚴師兄認得她!還是有人記得她的!”
自從她死後,前男友有了未婚妻,就很少遇見過前世的朋友,學校裡遇見過同學生活依舊,就連她租住公寓的鄰居鄧魚言都在前些日子都去了她男朋友的家鄉工作,更別提她那叔叔奶奶,他們記得她這個親人也是因為她死後能夠給他們補償金吧,夜深人靜的時候她還是會想哭,她只是想在這世間找到自己存在的痕跡,而唯一記得她的人她又不能相認!
現在,終於有一個還是認識她,瞭解她的!
嚴璞曦見她一直不說話,以為是自己抱著她讓她不高興了,忙放開她,仔細打量她的表情。
“阿阮,你怎麼了?”
濃郁的酒氣噴在臉上,阮潤回過神來問出最想知道的問題:“你怎麼知道我是,阮潤。”
嚴師兄知道她是重生的,那她怎麼沒有秘密被人窺破的急迫?
嚴璞曦拿來一片紙巾,躬著身子給她擦掉眼淚,聽到她問的問題意味深長的笑了。
“阿阮,阮潤,我當然知道是你。”
他說完,在阮潤身邊坐下,笑容神秘。
阮潤急了,伸手拍他肩膀催促:“快說啊!”
“阿阮,你還記得昨天下午你去了哪裡嗎?”
昨天下午?她不是去了麗人做水療嗎?跟知道她的身份有什麼關係嗎?
“那你知不知道麗人是我家的產業?然後給你做美容的是我的堂妹閆妍,嚴格的姐姐!”
麗人是嚴家的產業?美容師是他的堂妹?
他還是保持著神秘的笑容,親暱的擰擰她的鼻子,道:“傻瓜,一點心眼沒有,幸好褚靜遙有選擇性失憶的毛病,不然你怎麼在褚家待下去?”
阮潤被他的動作弄的摸不著頭腦:“我怎麼了?”
嚴璞曦收了嬉笑,正色道:“我懷疑你是阮潤是因為那頓飯,你做的醋溜土豆絲我曾經吃過,味道一模一樣,一個人可以失憶,可以會做飯,但不可能味道一樣,我也知道褚靜遙做飯什麼味道。開始我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