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樣的女子能如此狂妄。”
他的手指插進她臉上面紗,只要稍稍用力,這塊薄薄的面紗便會應手而裂。 “別看。”無憂忙抓住他的手,阻止他的動作,聲調軟了下來,“身子可以給你,這個給我留下。”
他的手指停在她的面紗中,一動不動,指間的能感覺到她肌膚的細膩嫩滑,過了會兒,手指從她面頰上的面紗上滑下,順著她修 長的頸項曲線,一點點滑落。
手過之處,解去了她頸間的係扣,手掌滑進她的衣領,貼著她的肌膚,握住她單薄的肩膀。
她肌膚細膩的觸感在他沾著血跡的掌心間的化開,將他的雙眸點燃,“你現在,真沒有選擇了。”
他的話仍然霸道,卻象帶著攝人心魂的勾子,勾得她的心臟砰的一跳,抬頭向他亮了起來的黑瞳望了進去。 如深潭一般,掀開一層層無盡的黑,攪起一潭的春水,是令人心魂俱醉的魅惑。 他可怖的青獠面具漸漸淡去,無憂喉間莫名的乾澀,只能看著這雙眼,這眼神,這透底的黑竟如同她一心想忘的人。
223 桫欏石墓
無憂一個嚀叮,忙錯開視線,不該如此。 是想忘,而不是隨便揪個人來當作是他,絕不能將任何人做為他的替身,“不要在這裡。”
“全林子,只有這裡不會有人監視,你不在這裡,想在哪裡,嗯?”他聲音低沉暗啞。 無憂渾身僵住,從頭到尾都知道會與他辦這事,但當真到了時候,仍是慌了神。
懵懵的被抱下了馬,面前居然是一間的雕刻得極為精緻的石墓大門,石墓鑲在山中,想必是借天然的山洞修建。 墓碑上刻的是桫欏十一世,再接下來的名字,卻是空的。
她記得故去的桫欏王是桫欏九世,那麼這十一世…… 他開了石門,裡面竟傳出水聲。
無憂站在門口望了一望,石墓深入山石,里居然引了山泉水,形成小瀑布,另搭了小橋通向裡間的石室。
就著門口撒入的陽光,隱約可見裡面並排擺著兩架白玉棺,右邊較小玉棺已上了封棺玉鎖,棺上擺放著新鮮的花環。 迷惑的向他看去,“這是誰的墓?” “我的。” “你的?”
“嗯,我死後會葬在這裡。”
“你是桫欏王的後人?”無憂吃了一驚。
“嗯。”他引了她來這裡,也不瞞她。
“那這……”無憂指了指已扣死的玉棺,夫妻同葬不稀奇,但王未死,王墓中已先葬了別人就實在奇怪。 “我妻子。”他走近石墓,立在棺前,抬手輕撫玉棺,溫柔的就象撫 摸愛人的身體。
“對不起,我剛才……”無憂為後悔剛才問他,如果他妻子知道今天的事,會做何想法。
“無妨,她不會介意。”他退開兩步,坐倒在身後石椅上,靜看著玉棺,眸子含著淺淺的慈愛笑意,竟象是看著在面前戲耍的孩童。 無憂看著他的眼神,有些恍神。
過去,子言練武的時候,她就會在一邊玩泥巴,捏小碟小碗過家家,子言每次向她望來時,就是這樣的眼神。 隨著他身體讓開,玉棺旁亮了些,無憂眼角餘光看見玉棺前另插著些花枝。
細看過去,才發現竟是幾枝開滿花朵的墨色梅花。
心臟突突直跳,目光飛快回轉,對上正看著她的鬼面,張了張嘴,卻什麼也沒能說出。
輕舔了舔唇,掃了眼,他身側石桌上的瓜果,又瞅了眼身前大玉棺,“你平時就住這裡?”
“回來的時候,住這裡。”他隨著她的視線瞟了眼玉棺,“這兩具這是寒玉棺,人死了躺在裡面不會腐爛,對修行的人而言,如果能撐得住,在上面躺一年,頂得人家練上二十年。
“怪不得你功夫這麼好,感情是在這棺材上睡出來的。”無憂強顏打趣。 “或許是。”他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