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腕。
“問寧墨去。”無憂抽手。
“你就這麼在意他”不凡平靜地看著她第一次在她眼裡看見恐懼。
無憂僵住知道他會錯意以為她對寧墨存著別樣的心。
她要弄明白這件事並不是僅僅因為關心寧墨而是她需要證實那個夢是不是真的。
如果是真的興寧回來了也就是到了她離開的時候。
再就是沙華在興寧手中她沒有沙華的血或許只得一個月可活……
撥出口氣深看了他一眼慢慢垂下眼一刻不再停。
或許與他包括這園子裡的所有人的緣分都將到頭。
“無憂。”他走快兩步拉住她“他們到底什麼關係我也不清楚我只知道他囚了她也守了她三年。”
無憂頭頂‘嗡嗡’作響是寧墨囚著沙華那些血……
上次昏厥前看見的是寧墨那麼這些年給她送血的是寧墨真的是他……
“他為什麼這麼做”
不凡搖頭“寧墨的心我無法揣摩。”他凝看著她的眼她眼底有著過去從來沒見過的糾結“到底出了什麼事”
無憂同看著他神色悽然無奈地抿了抿唇“興寧回來了綠鄂在她手上。”
不凡臉上的從容漸漸褪去臉越來越白眸子卻越來越冷“你從何處得知”
“我看見了。”
“在哪裡看見”
“夢裡。”
他凝視著她不動。
“你一定覺得荒謬我自己都覺得荒謬但我相信那夢是真的。”
“我信。”
無憂微怔“你信”
“我信你看見她在哪裡”
“她約我三日後去東門外的樺木林。”無憂苦澀一笑想要約束興寧不再為惡唯一的辦法就是讓不凡知道。
再說興寧才是他的妻子。
“如果我和你一起去只怕她不會見我。”
“我自有辦法現在先去送女皇再不走來不及了。”
無憂點了點頭在沒有好辦法之前只能如此。
到了門口不凡扶她上車對候在車旁的洪凌低語了幾句。
洪凌向車簾望來無憂只隱隱聽見‘鳳止’二字。
雖然不知不凡有什麼辦法但是以不凡的精明想出的辦法一定強過她自己象沒頭蒼蠅一樣亂闖。
不凡揭簾上來在她身邊坐下垂下手握住她抓著身邊褥墊的手柔聲道“別擔心。”
無憂猛抬頭看他“你……難道不想她回來”
他垂下眼瞼照顧無憂是王妃所託陪伴興寧卻是無憂所託如今自己的妻子就在自己身邊如何還能再去陪伴其他女子。
“難道你想”
無憂頓時噎住過了會兒自嘲地笑了笑“嗯想。”佔著別人的位置名不正言不順心裡總是不安。
“我不想。”他轉開臉目視前方神情淡淡的不看她“起碼在你可以和我一起離開前不想。”
他聲音很輕卻沉甸甸地壓進無憂心裡愣愣地看著他半晌才道“我沒辦法再和你一起。”
他淡淡問道“為什麼”
無憂垂下眼瞼默了下去不知該怎麼答他。
和開心當時雖然是迫不得己但是開心的心她懂。
開心為了不為難她寧肯暴露身份送上性命這樣的情這樣的男人她豈能無動於衷
“是因為開心還是寧墨”他神色越加的漠然。
無憂卻感覺到他內心裡壓著一團火長吐了口氣“我告訴過你我要尋我的丈夫。”
在子言的生死沒能得到明確的證實前她有什麼資格與人談情
他轉臉過來睨了她一眼眸子裡深且沉無憂沒辦法看懂裡面裝著的什麼。
“罷了不說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