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緊抱在懷裡,不容她胡亂動彈。
無憂在他懷裡不安分地亂蹭,見他一點不為所動,初初時還會跟他發小脾氣,鬧彆扭,沒多久時間神智就開始不清,喚著他的名字,在他身上亂摸亂親,將他一身整齊的衣衫弄得不成樣子。
他嘆了口氣,只得重新點去她的穴道,令她安靜。
一路上,忐忑不安,不知她清醒時發現身邊的男人是另一個人,會如何?
他眼前閃過無憂失憶後初見不凡時的情形,心裡越加不安。
但這時沒有任何辦法,只能見一步走一步。
不凡正在書房批註一些文書,突然體內莫名地湧來一股懵動,未等他細想,那股懵動已經翻翻卷卷而來,勢不可擋,久違的燥動令他陡然一窒。
他手撐了額頭,想令自己冷靜,然體內的燥動厲害過任何一次,竟令他有些難以把持,衝到屏風後,在臉上潑了些冷水,可是也只得片刻的冷靜。
心煩意亂,手下文書再看不進一個字,喚來清兒,叫他去後門候著,自己則去了沐房,一頭載進醒水池,沁骨的冰水雖消不了他難受的慾望,但好歹能讓他冷靜的思考。
該如何應對以後的毒發。
直到清兒說寧公子來了,才從冰水中出來,披衣出去,果然見寧墨抱著人事不知的無憂站在院中。
寧墨看著自己酷似的兄長,縱然心中萬般不願,卻也無可奈何,解開無憂的穴道。
無憂醒來,未睜眼便往他脖子上摟去,口中胡亂叫道:“寧墨,給我……”
不凡身子一僵,望著面前的二人,默了下去。
寧墨見無憂此次醒來,神智已是不清,暗暗一嘆,用臉輕蹭了蹭無憂滾燙的面頰,柔聲道:“再忍忍,就來。
無憂輕吁了口氣,很快又不肯依,發著脾氣,“寧墨,我不要忍。”
寧墨仍柔聲哄著,“好,不忍。”
無憂這才滿意得象扭股糖一樣,往他身上纏。
不凡這麼看著,心裡五味雜陳,辯不出滋味,所有感覺層層漏去,最後只剩下鑽心的痛。
寧墨抬頭向不凡看來,漆黑的眸子,也是神色難辨,“不要傷了她。”他已經不是第一次,將她交給不凡,心裡不斷地跟自己說,再不將她將給他,但最終還是得交給他。
不凡深深吸進一口氣,讓自己儘量平靜,但怎麼也壓不下心頭的痛楚,半晌才回看向對面與自己相同的眉眼,點了點頭,上前接過無憂。
無憂這次毒發,不象以前,過去雖然情動,但人是清醒的,而這次,連人都不會認,被不凡抱進屋中,仍以為抱著她的是寧墨。
寧墨看著房門慢慢關攏,心間象刀扎一樣痛。
他自從記起那些前事,便與開心,不凡再難分你我,並非不願不凡碰無憂,但不凡太過理智,他害怕,害怕他再次傷到無憂。
外患未除,又不敢讓她與不凡相認,但不讓她與他相認,如果她清醒的時候,發現身邊的男人並非是他,而害怕的那個男人,會如何?
再知道是他將她送到那的男人床上,又會怎麼去想,怎麼去看他?
他慢慢轉身,立在一珠梅樹下,望著樹梢怔怔發神。
這所有一切都如煉油般剪熬著他,但她毒發突然,他沒有選擇。
不凡將無憂放上床榻,她神智不清,加上不凡和寧墨本長得象,她自是無法分辯,但摸到身下柔軟微涼的被褥,倒是知道上了床。
上了床就更加沒了顧忌,胡亂去扯他身上衣裳。
他從醒水池出來,只穿了件外袍,哪經得起她這麼拉扯,很快她就將滾燙的臉貼上他的胸脯,滿足地鬆了口氣,又湊了唇吻了上去,一路向上尋著他的唇,低聲呢喃:“寧墨,我難受,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