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憂怎麼打,都碰不到他一根髮絲,但只要她朝著離開床邊的方向一動,他就能很巧妙得把她逼回來。
無憂越打越急,他卻雲淡風輕,飄來蕩去,象是逗猴子。
打到後來,突然聽開心一聲低笑,“是時候了。”
她怔了怔,沒反應過來,是什麼時候,向他看去,卻見他一雙眼在她身上亂溜,狹長的眸子裡跳著兩小撮異樣的火苗。
隨著他的視線低頭看向自己,一口血差點噴了出來,她身上衣裳在打鬥中竟不知什麼時候,被他一件件扯去,現在身上只得一件貼身的月白胸衣以及褥裙,眼角餘光見自己的衣裳東一團,西一堆了散了一地,臉騰地一下起了火。
開心笑嘻嘻地站在她面前,自行寬衣解帶。
無憂又急又窘,哪肯就這麼認輸,冷不丁一腳向他腿間踢去。
開心微微後退,雙膝一合把她踢來的小腳夾住,“還有什麼本事,全使出來。”
無憂收腿,被他夾住的腳竟收不回絲毫,怒道,“放開。”
哪知話剛落,開心真的鬆開膝蓋,她又正往後使力,身體頓時失了重心,向後跌倒下去,開心欺身上而,環過她的腰,往回一帶,消去她跌倒的一部分力道。
她雖然仍跌在床上,卻不覺任何疼痛,身上僅餘的那點衣裙也散棄在一邊,身上再無寸縷。
沒等她穩住身形,腳踝一緊,被他抓住,往床外一拽,緊接著壓身而下,生生的分開她的腿,就這麼頂了進去。
無憂身下微微一痛,臉色慘變,屈膝要踢,被他牢牢按住。
開心扣了她的腰,不容她動彈,俯到她耳邊,低聲道:“你再亂動,我可就這麼進去了,痛別怪我。”
無憂微怔,這才發現他只進了一點,漲紅著臉,不敢再動。
開心一動不動,凝看著她的眼,撩開拂在她面頰上的發縷,視線從她的眼,一點點下移,最後落在她如同粉色花瓣的唇瓣上,慢慢低頭,滾熱的唇輕蹭了蹭她的唇,“丫頭,我想你。”聲音低啞磁糯,帶著濃濃的情。
無憂胸口一股暖流漾過,心裡軟軟地塌了下去,慢慢抬手上來,環上他的脖子,閉上眼,輕輕咬住他的唇。
他呼吸一窒,渾身的血液騰了起來,將她抱緊,反吻下去,這一吻綿長而溫柔,是他們認識以來,從來不曾有過的。
良久,他的唇才離了她,滑到她耳邊,低聲問道:“丫頭,你可記得我們頭一回親熱是什麼時候?”
無憂臉上火燒燒一片,彷彿置身那間藏寶室,那夜的他也如現在這般強硬而霸道,“你要找的東西,找到了嗎?”
開心會心地笑了,她記得,親了親她,“找到了。”什麼東西能比她更重要?
(卡死我了~~~~~)
446不怎麼樣
開心這些日子想無憂得厲害,這時軟玉在懷,見她又是軟言低笑,只覺心蕩神怡,哪裡還能把持。
再加上雖然沒有當真進去,但頂端最敏感處抵著她,燙熱滑濡,直撩得他身心俱焚,那處越加漲痛難忍,在她耳邊低聲道:“不如我們先舒服一回,再慢慢聊?”
無憂想著自從與他相識以來的種種磕磕碰碰,但不管二人怎麼鬧,怎麼打,她卻只有在他面前,才是最真實的自己,所有的過往都化成柔情蜜泉在心尖上慢慢流淌,冷不丁卻聽了這話,情調頓時變了味。
豎起眉頭,瞥眼瞪向他,“你真是sè中惡狼啊?跟女人就能這點事?”
開心不以為然地‘嗤’了一聲,“你餓了我大半年有多,能不餓嗎?”
無憂即時噎住,自從他們那次迫不得己而為之到現在確實大半年有多,“難道你後來就沒找過別的女人?”他這麼個浪蕩子,不找女人,誰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