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可以走自己的路。
但他已經喝了幾輪,醉眼昏花,卻又不至於倒,而前面新的一輪酒,才喝了兩碗,剩下五碗,如果他這時候放棄,憑著現在的狀態,多半是不能應付五個已經懂得人事,又久旱的姑娘。
以目前的情況,他要麼撐著再喝四碗,留下一碗,暈暈乎乎地把事辦了,明天走人,要麼就直接醉趴下。
照著小狐狸的說法,他現在的狀態,就算再喝下四碗,與人同房也難把事辦好,明早說不得被人笑話,所以不如直接醉死算了,省得丟臉。
無憂聽完,險些笑噴了出來,望向鳳止的目光也變得同情,鳳止看向她的眼神卻越加的苦悶,瞪向惜了了的目光卻恨不得能噴出火來。
惜了了和無憂很默契地同時將視線轉開,吃肉喝酒,只當沒看見鳳止此時的窘態。
等他們吃飽喝足,爛醉如爛泥的鳳止和蛇兒已經被人抬進村裡小屋。
無憂怕鳳止人事不知,有什麼意外,讓雪蛋跟他們一屋看著,有事可以及時通知他們。
惜了了拖了無憂的手,而無憂又在他手上喝了羊奶,吃了羊肉,就是宣稱他們是夫妻,自是分在一屋同宿。
無憂與惜了了本有夫妻之實,倒沒什麼彆扭,只是了了不知是不是受了鳳止鼓惑。
這一夜,生生地纏著無憂一夜纏綿,又生生地嚐了回取得主動權的滋味,直到盡興才心滿意足地抱著無憂躺下,而無憂卻不無擔憂,小狐狸初嘗男女之歡,本是在興頭上,現在又因為鳳止教的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而圓滿,以後只怕更要和鳳止攪成一堆。
有一點,她深信,鳳止絕對另有居心,但他到底打的什麼主意,卻實在想不出來。
惜了了小鵝毛扇般的濃睫輕輕一扇,湊上來啃著她的臉”“別為鳳止的事擔心,我有分寸。”無憂與惜了了相處這麼久,知道他年齡雖然小,人也單純,但終究是一家之主,凡事有自己的主見,並不是好糊弄的,聽他這麼說,知他心裡有數,才把這事丟了開去,轉過身,把他軟乎乎的身子抱住“你說鳳止圖的是什麼?”
惜了了輕啄她豔紅的唇“圖你。”
無憂怔了一下,小狐狸果然心裡什麼都明白“那為什麼要教你這些?”
惜了了搖頭“我只知道,論瞭解,或許他比我們更瞭解你,他這麼做必然有他的目的,不過不管他目的是什麼,我都是要和你一起的。所以他願說,我也就樂聽,反正感覺也聽完,他漂亮的臉蛋上飛起兩片紅雲,與她緊貼著的身體蹭了蹭她,肌滑猶脂,長睫下眸光帶了羞澀“還來嗎?、,無憂在他腰上擰了一把,豎眉道:“明天不想趕路了?”
惜了了吃痛,頓時老實下來,伸手取來一本的藍皮本子“這個,或許對你有用。”
無憂接過,隨手翻開,竟是北齊皇朝儲君的史記,迷惑地向了了抬眼看去“這個開心他們知道嗎?”
“這是蘇家的東西。”惜了了如錄皮雞蛋的面龐輕輕摩挲著她的面頰。
無憂瞭然,就算他是戰神四魂之一,但這一世終究得守著蘇家的規矩,但她現在身為他的夫人,自是可以知道蘇家的東西,雖然有些事,他不能告訴不凡他們,但可以透過她去為他們排憂解難。
他直到將近北齊境內,才把這東西拿出來,可見這東西十分重要,不再說話,翻了個身,就著燭光細細看去。
北齊之事,她已經知道不少,但這書中有一樣事,卻讓她感到意外。
原來峻熙的母親竟是真齊皇的母親,已經過世的皇太后的近身宮女。!。
456 再好脾氣也受不了
當年皇后澱蘭一直無出,齊皇在陳府醉酒,一夜風流,有了峻衍,當然這個峻衍並非齊皇的種,皇太后大怒,越發確認是芷蘭沒法生育,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