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沒想到最後,原來最蠢的不是本王,好歹本王也是爭取過,有些人卻將一個江山拱手送給別人,真真是太可笑了!”夏侯君烯肆意的狂笑著,這個人一定是夏侯君曜,沒想到最後的結果,居然是他贏了,難道這老天就一定幫著他這個所謂名正言順的嫡子?
“夏侯君曜,難道你還打算縮頭縮腳的這樣沒種?”夏侯君烯嘲笑著,驚住了全場的人。
好端端的,怎麼又來了夏侯君曜?可是夏侯君風卻猛地僵住,夏侯君曜,他真的是夏侯君曜?
“本宮從來沒有縮頭縮腳。”曜曜掃視了一週,手輕輕地落在臉側,然後一拉,一張薄如蟬翼的東西拿落,幾乎是看不清,如果不是因為臉面變了,眾人根本沒看到拿下一塊麵具。
面具脫落,露出一副美幻絕倫的面容,最讓大家抽一口氣的是,這人真的是當日死去的曜王。那麼這樣說來,當年先帝真的被害死,而且曜王被打擊裝傻長大的那個傻王爺。
“你……居然……”梅太后臉上露出驚恐,眼底是深深地害怕,還有憤恨。這個傢伙,居然沒死,居然沒死,還一次過回來,將他們一家人弄得一片混亂。好一個心計深沉的夏侯君曜,他們全部都被他騙了。
梅太后身體一陣虛軟,險些就要癱倒下來。“這是假的,絕對是假的,鍾離良,你以為隨便找個人,就能達到你的目的嗎?”梅太后已經徹底的癲狂,一輩子到了最後,居然栽了這樣一個跟斗?
“先帝遺孤,手拿夏侯信物的太子,還沒有輪到妹妹你隨便質疑。”東太后突然出現,突破重圍出現在眾人的眼前,看著現在一下子無比憔悴的梅太后,臉上露出一抹暢快的嘲笑。
等了這麼多年,終於等到了這個機會,讓她能夠親眼看到這個女人栽在她的手上。這一回,她會讓她知道,什麼是生不如死的滋味。
看到東太后突然出現,玉笙也料到這是必然的,東太后這麼恨梅太后,怎麼不會出來,好好的奚落一番?
“先帝之子,早已死了,那是全天下都知道的事情,姐姐,你不會想混亂夏侯皇族的血統吧!”梅太后桀驁地反駁,她怎麼也也不會承認,不會承認這個事實。就算他們成功,也不會讓他們有個好名聲。
“沒錯,你這個亂臣賊子,快點放開我們。來人,你們這些沒用的東西,都是廢物嗎?居然任由這些亂臣賊子禍亂朝綱!”一直髮愣的百官,聽到這個,更是不敢出頭。現在很顯然,這個人就是夏侯君曜,那個已經死了的曜王。
他手中有兵,並且有信物,那才是名正言順的。而且梅太后一干人等,剛剛已經承認了當初陷害先帝,現在害死皇上這樣的事實,他們還能做些什麼,只能保持沉默。
“他根本不是夏侯君曜,眾所皆知,夏侯君曜額上有一顆和先皇后一樣的硃砂,他根本就是假冒的。”權貴妃的一話出,讓人只覺得可笑,如果真要易容,一顆硃砂豈不是容易之極。
“權貴妃也忘了麼,先皇后額上的硃砂,在和先帝大婚之後,就沒有了,曜王已經大婚,沒有硃砂痣,那不過是再尋常不過了。”一道沉朗的聲音,在角落處響起,眾人不解地看過去,發現的卻是明一寒。
他居然會出來說話,這是有何目的?
“曜王的額上的硃砂痣,是遺傳了先皇后的,先後一族,每逢第一個孩子,額上都會有一顆硃砂痣。然後在大婚之後就沒有。如果此刻這個人額上有,才是假的!”明一寒出來解釋,讓全場的人皆是一愣。
這是怎麼一回事?
夏侯君烯這一回,也露出不解,明一寒這一出,是搞什麼?
“參見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明一寒對著曜曜跪下來,頭抵著地面,高呼了好幾聲,才動了動身體。
曜曜和玉笙皆是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