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浩哥,我跟你混了。”
浩南笑眯眯的眯著眼睛,眼睛中閃動著激烈的火焰,能夠遇到一位如此拉風漲面子的室友,這大學上的真他孃的值了!
只從見到江浩第一面開始,江浩就帶給了浩南巨大的衝擊,他一直都認為自己什麼問題都能夠輕易解決,可江浩為他開啟了一條新概念:任何問題都不是問題。
“我對男人不感興趣!”
江浩白了一眼三個人,意識探查發現,這三個人的血液流速提升了不下三倍,呼吸也急促了許多,連體溫都尼瑪升高不下了,這絕對是雄性見到心儀雌性時的身體表現,所以,他覺得自己有必要提前強調一下自己的性取向!
“咳咳……。”
張雲聽了江浩認真的強調語調,差點沒有吐血,心中納罕,鬱悶的嘟囔道:“我的取向也很正常。”
“切。”
張雲頗有底氣的話,立即招致了山雞的一通白眼。
“你取向正常個毛,面對一個赤身的美女,你竟然給人家畫畫。”浩南表情痛苦,一臉悲憤的說:“簡直就是暴遣天物。”
“撲哧……。”
江浩的眼角狂跳,無奈的搖了搖頭,怎麼就遇到了這種極品的室友,這以後的大學生活想不精彩都難。
“那叫藝術。”張雲漲紅著臉辯解著,他現在想想昨天晚上早妓女畫畫的經歷,也覺得有點荒唐,如今想想也覺得太匪夷所思,酒,果然害人不淺。
“我要是你,我就為藝術獻身了。”山雞猛地用力,胳膊上的肌肉跳動著歡快的節奏,一臉猥瑣的笑容。
“淫雞。”
張雲和浩南同時送上了一個非常標準的鄙視眼神。
“問題都解決了,走吧。”
江浩覺得再繼續待下去,指不定出什麼亂子,他可不想在出現什麼意外的變故了,早脫身早好。
“好。”
浩南和山雞想起剛剛女警察們含恨離開的彪悍眼神,再看看張雲身上青一塊紫一塊的傑作,打了一個冷顫,可別讓那幫姑奶奶回國神來,不然就該自己承受皮肉之苦了!
“手銬怎麼辦。”
張雲扭頭瞟了一眼牢牢固定在審訊椅上的手銬,此刻的他手臂發麻,長時間保持蘇秦背劍的古怪姿勢,他都快虛脫了。
他覺得剛剛那幫子女警察匆匆離開,不幫助自己開鎖,一定是故意讓自己繼續承受這種痛苦。
“我來。”
江浩也懶得去找警察要了,女人發起飆來,根本就沒有什麼理智可言,這種時候最好不要去招惹他們,不是有那麼句話嗎,自己動手豐衣足食。
“浩哥,這可是鋼的。”
張雲嘴角抽搐了一下,懷疑的瞪大了眼睛,望著自信滿滿蹲下來的江浩。
他為了減輕痛苦,來來回回可是沒少掙扎扭動,手銬的質量真好,始終沒有動彈一下。
江浩直接上手要掰手銬,真的是嚇到他了,他不是擔心手銬質量,而是擔心自己的手會受牽連,如果不小心被整斷了,可就欲哭無淚了。
“這都不叫事。”
江浩觀察著手銬,手銬銬的並不算太緊,勉強能夠伸進去兩根手指頭,不過這對開手銬而言,已經足夠了。
“浩哥,你不會想要用兩跟手指頭,對抗……剛銬吧。”
山雞的下巴差點沒有掉了,眨巴著眼睛,思維有點跟不上江浩的節奏,不過從江浩伸手指嘗試施展力道的動作上看,應該就是想用手指,直接把鐐銬掰開。
兩根手指掰開手銬!這對一項自認為力大無窮的山雞而言,衝擊力實在是不小,眼睛都不敢眨動,生怕錯過了什麼精彩的片段。
“要不你找工具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