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浩繼續毫不留情的挖苦道。
“原來那些中醫說的都是真的。”
林甲如今對範思的所作所為失望透頂,曾經圈內流傳範思用欺詐的手段,騙取人家的藥方,他還不相信認為是招搖,堂堂范家至於那麼做嗎?可如今想來自己當初可真夠天真的,太容易相信人了。
範思被林甲說的臉皮發燙,如同被火烤一樣,范家一直因為為傲的身份和地位,都被江浩無情的給撕掉了,露出了范家重重不堪。
“我的確是不符合救治的條件,可是范陽並沒有錯,我求你為范陽救治一下,他畢竟還年輕。
只要你能夠救治范陽,范家任憑你來處置。”
範思腿一軟,哀求的撲通一聲跪在了江浩面前,臉上充滿了懺悔。
範思不知道江浩到底是誰,為什麼知道範家如此多的絕密事,如今除非把在場知情人全部殺死,不然范家將會徹底的墜落,落得一個人人喊打和萬人唾棄的悲涼結局。
可想要殺了在場全部的人,單憑他太不現實了!可以說只要一離開這裡,以林甲的老謀深算和智慧,肯定會作出準備,防備自己滅口的!
既然范家難逃被厄運,到底會落得一個何等悲慘的下場,他已經無暇顧慮了,也根本沒有能力力挽狂瀾了,索性就祈求江浩救治好范陽吧。
林甲眼神複雜的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範思,嘆了口氣,早知今日何必當初呢?
“范陽沒有錯?你好會給自己的兒子開脫啊。范陽可是參與了很多專案的實施,甚至還親自指揮制定完美無缺的計劃。
你不是一直都稱讚范陽聰明能幹嗎?說他一定能夠繼承范家的家業,並且把范家發揚光大嗎?”
江浩笑眯眯的問道。
範思的頭低的更低了,他覺察到江浩身上散發著一股強烈的氣勢,壓迫的他喘不過氣來。
“看來我說什麼你都不會改變心意了。”
範思覺察到了江浩語氣中的決絕,知道再多的祈求也是無用,唯一後悔的就是讓范陽參合范家的事業,讓范陽越陷越深,走上了一條不歸路。
“爹,我來了,醫生走了沒有了。”
范陽從門外大踏步走了進來,不過步子很是虛浮,顯得很是虛弱。笑話,不虛弱才怪了,范陽剛剛在會所內,一連找了四五個年輕的姑娘,才把體內的邪火給瀉了,幹完事,提著褲子就過來了。
“爹,你幹什麼了?”
范陽是虛,可眼睛不瞎,立即看到了老爹跪在地上,登時身體一震,踉蹌著快步跑進了屋內,急忙的把老爹攙扶了起來,語氣森冷的說:“爹,你怎麼能夠給人下跪呢,什麼人也配你給跪下。”
范陽惱怒的看了一眼林甲,當目光移動到老爹身前的人身上時,整個人一下子僵在了原地,那熟悉的面孔,那熟悉的惡魔般的笑容,那清澈冰冷的眼神,這不就是深深的烙印在自己腦海中,給自己帶來痛苦和折磨的人嗎?
“范陽,你好。”
江浩主動打著招呼。
“我一點都不好,拜你所賜,我受盡了折磨,難道你就是那個給黃敬治療好疾病的人。”
范陽怒火滔天,恨不得活活吞吃了笑容滿面的江浩,正是上一次在半道上的截殺失敗,讓自己從此陷入了無邊的噩夢中。
范陽無數次的設想下一次見到江浩的場景,唯獨沒有想到會以這種方式見面,而老爹竟然還跪在江浩的面前?
“什麼意思?難道你的針法陣是他帶給你的?”
範思迷糊的問道。
“不錯,就是我乾的。”江浩翹著二郎腿,手指有節奏的扣動著桌面,笑著說:“我剛到京都時,去地下拳場指導人打拳,得罪了范陽,結果范陽跟雄獅幫的白劍半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