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茶水的芳香,不在看來人了。
“就是他們兩個。”
安一辰也興奮的兩眼冒光,跑到了門口,對舉著砍刀臉色難看的炎陽指著江浩,催促的說:“砍死他們兩個。”
我去!怎麼又遇到了!
炎陽再三檢視,確認坐在沙發上品茶的人就是剛剛才分開沒有多長時間的江浩,心裡直髮顫,想不通為什麼那裡都能夠遇到江浩。
剛剛為燕青搬完了家,就被江浩趕跑了,他帶領著人去收這個月的保護費,幫內的人就打了電話過來,讓他過來解決糾紛。
安一辰他們演出公司很懂規矩,到來後就給雄獅幫交了保護費,一方面是怕惹了麻煩好有雄獅幫幫助,另外也藉助雄獅幫的勢力和人脈,安排演唱會的場地。
收了保護費,自然要保人以安全了,黑社會也是很講信譽的,於是炎陽就帶領著幾個小弟趕了過來!
嗖!
炎陽看了一眼江浩,舉著大刀大踏步,風風火火的走了過去。
“裝吧,看你能夠裝到什麼時候。”
光頭緊張的拳頭緊握,太興奮牽動了臉上被燙出的水泡,弄得他呲牙咧嘴,緊盯著江浩,見江浩一動不動的繼續坐在原地,猜測對方一定是嚇傻了,不知道該如何應對了。
安一辰也緊張的抱著光頭的胳膊,學者小女人的摸樣咬著嘴唇,期待著能夠看到鮮血飛濺的暴力場面。
我靠!
範遙嚥了口唾沫,江浩不發號司令,他也只有乾站著了,看到對方直冒寒光的砍刀,他緊張的心都要跳出來了,不過他相信,江浩一定有辦法應付來人的,根本就不用自己操心,試問,以江浩一字訣刀法的超快速度,誰人能夠擋得住?
瞬間,炎陽提著刀就到了桌子前,只跟江浩隔著一張桌子了。
嗖!
炎陽舉起了手中的大刀,如同他練習了很多遍,也實踐了很多遍的砍人動作一樣,麻利的揮舞了出去,大刀帶著呼嘯的寒風,徑直的奔向了桌子的另外一面。
終於要砍刀了!
光頭整顆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心裡吶喊著:砍死他,砍死他。
安一辰也激動的渾身亂顫,抱著光頭的胳膊更近了,期待著血腥的一幕上演。
嗖!
看到最終是落了下來,鮮紅色的液體四處飛濺。
“這個是?”
光頭和安一辰,徹底的傻眼了,呆呆的注視著炎陽的落刀點,以為自己的眼睛出現了毛病。
砰砰砰!
炎陽一刀過後,又很講究角度的嫻熟的補了幾刀,然後長長的出了一口氣,把刀放在桌子上,拿起了桌子上切好的一塊塊整齊的西瓜,帶著媚笑遞了上去:“浩哥,天熱,你多吃點西瓜解解渴。”
“嗯。”
江浩伸手放下了茶杯,接過了炎陽遞上的西瓜,咬了一口,點了點頭:“不錯,沙瓤的西瓜很甜,你的刀法很講究。”
“出來混之前,我是賣西瓜的,切西瓜才是我的老本行。”
炎陽嘿嘿的笑著,臉上帶著一絲驕傲,似乎回到了曾經光著膀子切西瓜的青蔥歲月,如果不是砍傷了一個雄獅幫的小弟,被雄獅幫的堂主看上拉入了雄獅幫,他也許還蹲在某個角落殺西瓜了。
咳咳!
範遙差點憋出內傷,望著進來時凶神惡煞,跟見到了殺父仇人,如今卻對江浩畢恭畢敬的跟孫子似的炎陽,瞟了一眼桌子上切好的西瓜,頓時覺得天雷滾滾,有比眼前正上演著的劇情,更狗血的嗎?
範遙很想笑,可是覺得如今這種氣氛和場合下,如果笑了未免顯得不夠嚴肅,所以默默的拿起一塊西瓜,啃了起來。
糟糕了!
光頭和安一辰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