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常德派來的,他們要把楊守成滅口,只有除去,那麼許常德被掌握的罪證才可能全部抹去。
張揚把整件事已經想得很清楚,現在他無疑是極其被動的,只能等待楊守成主動聯絡自己,這樣的處境讓他感覺到很不舒服,張揚甚至開始想把這件事上報國安,讓國安方面給自己一些協助,這樣他可以從那兩名警察身上摸到一些線索,順藤摸瓜,直到牽出這件事的背後主使。可這樣就不可避免的將影響擴大化,許常德不好對付,這是一隻老狐狸,從春陽縣委書記楊守義說出整件事的內幕,張揚就決心要把許常德掀下馬,要讓他一敗塗地。直到今天才算有了機會。張揚不可以冒險,他必須保證揚守成交出那些證據。
衝了個澡之後,張揚打電話從酒店要了份套餐,他現在所要做的就是耐心等待。
門鈴被按響了,張揚開啟房門,一名年輕的服務生推著餐車走了進來,他禮貌的向張揚問候,然後把晚餐放在桌上,最後從冰桶中拿出紅酒:“先生,這是我們酒店特別贈送的紅酒!”
張揚正準備享用晚餐的時候,卻忽然發現,那名服務生和紅酒一起拿出的還有一把閃爍著藍光的手槍,服務生從冰桶中抽出手槍,槍口閃電般對準了張揚的胸膛,然後迅速扣動了扳機。他的手穩健而有力,沒有任何的遲疑,整個動作一氣呵成。、
可張揚的反應速度比他更快,在對方扣動扳機的時候,他的身體已經騰躍到一邊,服務生在近距離下連續追逐射擊,床墊被褥被射出多個大洞,羽絨紛飛在房間之中,如同飄雪。因為預先裝上了消音裝置,槍聲很小。張揚一把抓起了軍刀,猛地甩了出去,軍刀呼嘯而出,正中那名服務生的右臂,鋒利的刀刃將他的右臂刺穿,他握槍的手軟綿綿垂了下去。
張揚猛虎般衝了上去,一把抓住他握槍的右臂,左手抓住他的左腕,狠狠將他的身體抵在牆壁之上,用自己堅硬的前額撞擊在殺手的鼻樑之上,一下就把對方撞得鼻破血流。
那名殺手也極其強悍,忍住疼痛一聲不吭。
張揚擰下他的手槍,用腳將手槍踢到一邊,然後逼著他趴倒在地上,將他雙手反剪在一起,用膝蓋壓住,然後抓住刀柄,將刺入他手臂的軍刀抽了出來。
疼痛讓殺手發出一聲悶哼,張揚冷冷道:“誰讓你來殺我的?”
殺手沒有說話。
張揚拉開他的左臂,讓他的左掌攤開,一刀插了進去,劇烈的疼痛讓殺手的身體抽搐起來,他額頭青筋暴起,形容可怖。
張揚冷笑道:“不說?好!我有的是時間,我保證捅你一百零八刀,讓你每一刀都很疼,但是絕不會要了你的性命,不相信,咱們現在就驗證一下!”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張揚慢慢把軍刀拔出,然後用刀鋒抵在他的胯下:“這一刀可以幫你變性!”
殺手的精神在張揚的冷血表現面前已經崩潰了,他顫聲道:“鄭壽國……他給我的地址……”
“他是誰?”
“他過去曾經是東江公安局的警察……其他的我就不知道了!”
“很好!”張揚用刀柄擊打在殺手的腦後,把打暈了,然後點中他的穴道,過一個小時後,穴道會自動解開,這名殺手如果夠運氣的話會從這裡成功逃走。張揚走入洗澡間清理了一下身上的血跡,換上衣服,這才拎起旅行袋,離開了房間。
他的住處已經暴露,龍江大酒店不可以繼續逗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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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來越多的黑幕,讓張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