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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夢半醒之間,身上傳來的刺痛感,小然不舒服地呻吟了一聲。
迷迷糊糊地睜開雙眸,入眼的是高高的白色天花板,這裡是哪裡?
她記得她好像被綁架了,然後逃跑....再然後...好像昏倒了....那這裡是醫院嗎?
微微動了動身體,背後傳來一陣刺痛,“嘶.......痛死了。”
忍著痛坐起身,發現病房裡一個人也沒有,國光他們呢?難道國光他們還沒有找到她?忍足前輩呢?
病房門突然開啟,手冢的身影出現在小然視線中。
手冢看到小然醒了,連忙走了過來,擔心地問道,“有沒有哪裡不舒服?”
看到手冢擔心焦急的樣子,小然眨了眨大眼睛,呆呆地搖了搖頭,“沒有。”除了背後有點痛以外,她好像從半空中掉了下來,難怪背後這麼痛。
手冢伸手緊緊地抱著小然,忍不住輕聲苛責道,“太大意了。”當他看到她睡在醫院的病床上時,心跳那一剎那停止了,全身好像掉進冰窖裡,冰冷刺骨。
小然吐了吐舌頭,這次事情不能全怪她,她也不想被綁架,不過讓國光擔心,是她的不對。
回抱著手冢的腰際,撒嬌地蹭了蹭手冢的胸膛,“對不起,國光不要生氣了。”她也是受害者好不好,她是被連累的。
手冢無奈地嘆了口氣,俯身含住那片柔軟,纏綿中帶有一絲霸道和不安。
知道她被綁架,他擔心,害怕,恐懼,焦急。他一直很冷靜,無論發生什麼事情,他從未如此恐慌過。知道她被綁架那一刻,他所有的冷靜瞬時崩塌,餘下的是前所未有恐懼害怕。
感覺到手冢的擔心和不安,小然乖順地任由手冢採擷。
不知過了多久,直到兩人呼吸變得灼熱,手冢才依依不捨放開小然。
小然抱著手冢脖子,撒嬌地用鼻尖蹭了蹭手冢的臉龐,“國光,我不會有事的。”她可不是普通人,幾個小綁匪她還不放在眼裡。
溫柔撫摸著小然軟軟地臉龐,很是無奈地說道,“不要讓我擔心。“他的心臟承受不了這種打擊。
小然聽話的點了點頭,舉起右手保證地說道,“我保證,不會再讓國光擔心了。”
看到小然耍寶的樣子,手冢寵溺笑了笑。
“國光,忍足前輩呢?”她記得他好像受傷了。
聽到忍足的名字,手冢清冷的鳳眸變得冰冷,冷冷地說道,“他沒事。”
見手冢生氣,小然連忙轉開話題,“婆婆他們呢?”
說曹操,曹操就到。
風源婆婆,手冢婆媳倆開啟房門走了進來。
手冢彩菜一臉擔憂的跑到小然面前,緊張擔心的問道,“小然,有沒有哪裡不舒服?有沒有哪裡疼?”
看到手冢彩菜緊張擔心的樣子,一顆巨大的冷汗掛在小然後腦勺上,連忙搖頭表示自己沒事,“我沒事。”她只是突然暈倒而已,話說她為什麼會突然暈倒。
聽到小然說沒事,手冢彩菜鬆了一口氣,“小然,你嚇死媽媽了,幸好肚子的孩子沒有事。”上天保佑她可愛的孫子平安無事。
聽到手冢彩菜的話,小然愣住了,她剛剛好像聽到‘幸好肚子裡的孩子沒事’,應該是她聽錯了。
風源婆婆無奈地說道,“你這孩子怎麼這麼不小心,從半空中掉下來,幸好肚子裡的孩子沒事。”
“就是,差點把奶奶嚇死了。”手冢奶奶一臉贊同附和著。
小然傻愣愣地看著風源婆婆,一臉疑惑地問道,“孩子?什麼孩子?”為什麼手冢媽媽和婆婆說一樣的話,哪來的孩子。
看到小然呆愣的樣子,手冢彩菜轉過頭問自家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