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暗腳的嚴白虎,卻是趁著押解著他的丹陽兵士衝秦旭行軍禮之機。突然使力掙脫了被反扣的雙手,前行兩步猛然跪下。膝行數步之後,五體投地一般的雙手高高舉起,伏在地上,大聲高呼讚道。
“嚴白虎?”說來秦旭也是被嚴白虎突然掙脫的架勢給嚇了一跳。可還沒等秦旭身邊的典韋、老許等人以及先登兵士以身相護,便見嚴白虎突然的這般舉動。秦旭畢竟還是不太習慣在這時代動不動就大禮參拜的習俗,示意的問了正衝上來將嚴白虎死死壓在地上的丹陽兵軍士一句。
“末將無能!驚了秦帥大駕,還望秦帥責罰!還不快將道路讓開!”前番被嚴白虎討了巧,躲過了篩沙子一般的盤查,對急於建功的丹陽兵士來講,本來就是一件很沒有面子的事情。而此番又因為一時不查之故,讓嚴白虎掙脫了拘束,在秦旭面前漏了怯,丹陽兵士回答起秦旭的問話,都顯得沒有了多少底氣。直將這怨怒發到了嚴白虎的身上,在衝秦旭抱拳請罪之後,這名秦旭隱約記得是個伯長軍階的丹陽兵士直接給身邊人一揮手,倒拽著嚴白虎的雙腿,就要將人拖走。
“秦使君!嚴某有要事相告!真的有要事相告啊!”見秦旭並沒有一絲表情,只是沉著臉不說話,丹陽兵士咬了咬牙,便要執行上峰命令。而嚴白虎卻是回錯了意思,連連驚呼喊道,最後連嗓子都喊得破了聲,如同破鑼一般,卻猶自在衝秦旭叫喊。現在老嚴什麼都沒有了,連一張老臉都在兒子和一眾親兵面前丟了個乾乾淨淨,就是期望能在秦旭面前給身後人搏一個活路,若是事有不成,那嚴白虎這輩子,估計就要以一個小丑的形象,留下無數笑柄了。因而無論是生存還是聲望,嚴白虎都要盡上最大的努力。
“行了,讓他留下,其他人好生看管,不可有絲毫不智之行為!”被後世美(軍)那些醜聞弄得有些噁心,又見識了丹陽兵折磨人的手段,秦旭還真怕一個看顧不到,再見這幫嚴氏兵將以及嚴白虎的兒子嚴輿時,這幫人估計個個都會被折磨的人不人鬼不鬼了。這可不是秦旭的初衷。
“多謝秦使君大恩!多謝秦使君大恩!”險死還生的感覺,不曾經歷過是無法體會到此中滋味的。嚴白虎好歹也曾經是一方梟雄,也脫不出這凡人的範疇,在被丹陽兵拽起來之後,眼中的惶恐之色猶自難退,只是此中真假,卻不為外人所知了。
“諾!”被秦旭特意將丹陽兵的手段點到了明處。很明顯的,仍舊被丹陽兵控制下的嚴輿以及嚴氏親兵皆是長長的舒了一口氣。這就是形勢比人強的好處,這些人非但不敢有絲毫怨怒秦旭的想法,甚至連眼神都不敢同秦旭掃過來的目光直視,哪裡還有半分當年橫掃江東半境的威風。
“嚴將軍!你當時是如何得到丹陽以為委身之所的,想必不用秦某詳說也當是能想的清楚吧?如今爾等為何又挑起戰端。攻襲我軍盟友關隘?想必嚴將軍必然會給秦某一個滿意的答覆是不是?”秦旭嘴角微挑,冷笑著說道。
秦旭雖然從未見過嚴白虎。但從剛剛嚴白虎的動作上,秦旭卻是能大致看透嚴白虎此人的性格。說事牆頭草估計都要抬舉了他。這老哥也著實是個人物。當年也是有著威風赫赫的時。最強勢時,甚至佔據吳郡,自封東吳德王,也有窺伺中原之志!而現在卻也能在一個年紀比他兒子都要小上不少的年輕人面前,這麼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