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請王妃了?”她說的輕描淡寫,卻讓娉婷覺得受到了威脅。
若嬤嬤不斷的催促著,把娉婷最後的一點睡意也趕走了,她不耐煩地立起身來,連鞋都沒穿直奔房門,生氣的大吼:“死奴才,你們也知道我是大郡主。還對本郡主如此的放肆。每天從四更天一過就來到本郡主的房門外,打擾本郡主休息。你可否知罪?!”她怒目圓睜,憤怒的眼神掃過苦嬤嬤身後的兩個家丁,看到他們手上的銅鑼和敲擊用的棒子,再看這苦嬤嬤臉上苦苦的,一副一看就像揍她的模樣,她終於忍不下去了,這六年來的所有的委屈不滿,一下子就爆發了出來。
☆、2。貼身丫環被欺負
她看著她們迅速離開的身影,嘴角掛起一抹壞壞的笑。把春花和秋月一起硬推到了門外,嚷著說,“你們把門帶上,誰來了也不許開門噢!我可要好好的補一覺!”
她懶洋洋地伸了個懶腰。慢騰騰的走進這飄著淡淡桅子花香氣的房間裡。繼續躺下想睡一個回籠覺。可睡意已過,怎麼都睡不著。就只好起來靠坐在榻上,枕著枕頭,閉目養起神來,從榻上裡側拿起未讀完又被她壓扁了的,隨手翻開。
翻到了晉國驪姬之亂,看到重申被驪姬陷害不逃跑卻自殺表孝的結果。內心感慨地發出共鳴:怎麼後母都那麼狠毒。不由的嘆出一口長長的氣來:“唉!”書書重重扔回它原來呆的地方。
轉頭,看到梳妝檯前窗欞上透進來的一縷晨曦,心裡暖洋洋的。梳妝檯上的紫玉釵上的銀色梨花鑲託在陽光的照耀下顯的分外鋥亮,銀簪橫橫地斜躺在桌子上。娉婷下榻拖著鞋子來到梳妝檯前把紫玉釵仔細的裝進梳妝檯下抽屜錦盒中。。。。。。
“大郡主。您起來了。”侍女春花和秋月進到房內,對娉婷行禮。看這會也沒了氣,大膽的問道。
“大郡主,奴婢們有罪。三更天時候,苦嬤嬤來把我和秋月叫走,說怡妃娘娘讓我們去點算送給皇上的登基賀禮。”春花低著頭抱歉說,臉上蓄滿了歉意與愧疚。
“登基賀禮。什麼登基賀禮,要三更天去點?又昌什麼禮物要點這麼長時間?”娉婷好奇地問,對她們並沒有怪罪的意思,倒是她們說的話讓她充滿了好奇。這皇爺爺剛過世沒幾天。新皇上不是下令一切從簡,這怡妃又搞什麼明堂。分明又借新皇登基為藉口,把自己的貼身兩丫環找去讓她幹活。這才是她的最終目的。
“也沒什麼,就是一些錦被,金銀器物。”春花盡量說的平靜,希望郡主不要起疑。
娉婷從鏡子中看到春花有些支支吾吾。就問秋月:“秋月。你說?!”
秋月雖然見春花一直跟她使眼色,但轉頭見到娉婷的信任的眼神。最後她還是堅定不屈地如實描述:“大郡主,怡妃娘娘讓苦嬤嬤把我和春花叫走,不是點算皇上登基所用的物件,而是,而是,”秋月吸了一口氣接下去說:“而是讓我們幫她縫破布,她拿了一大筐的零碎破布,讓我和春花一起補。她說要縫一件千布衫,為太后祈福。還說那些布匹是浡泥國進貢的上好織錦。只是那些織錦被怡妃讓明珠和翡翠撕的破破的,再讓我們縫。”秋月邊說眼角委屈的淚不自覺的流了下來。
春花見大郡主的眼神中充滿憤怒,忙解釋道:“大郡主,其實怡妃娘娘也要翡翠和明珠和我們一起縫的。只是布太多,我們四個人到剛才也就縫完的了。”春花說的有點怯生生的,硬是讓她看出了破綻。
“是嘛!”娉婷用不信任的口氣加重語氣,翡翠和明珠是怡妃的丫環,她們幫主子幹活是理所當然,我的丫環去給怡妃幹活是不是有點說不過去了。
“才不是呢!翡翠和明珠站在我們的旁邊。見我們打瞌睡,她們就用縫布的針扎我們。郡主您看。”秋月把衣袖捋到快到肩的部位。娉婷嚇了一跳,秋月的手臂上佈滿了馬蜂窩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