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小二說:“我看是一直襬在這裡的,你想提價才故意這麼說。”
裁縫失笑道:“大哥,我沒事做這麼大一件西服擺在這裡做什麼,當帶袖披風賣?”
我知道他說的八成是真的,問他:“定這衣服的人什麼時候要?”
“明天。”
“真的這麼巧?”
“可不是嘛,所以我才掛出來,不信你看,他連襯衫和鞋都一起放我這了,整整一套。”
阮小五把襯衫和鞋都搶過去遞給項羽,說:“那我們省的跑了。”
裁縫都快急哭了說:“那人真的明天就來取。你們讓我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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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問他:“你做這麼一套衣服得多長時間?”
裁縫大約是看我心最軟,哭喪著臉說:“最少要一個星期。”
我說:“那你就讓他一個星期以後再來取不就行了嗎,死心眼。”
裁縫這才知覺到這群人裡我最壞,別人要搶要奪還有個明白話呢,我則是胡攪蠻纏死皮賴臉。他轉臉問倪思雨:“這些都是你朋友?”
壞了,倪思雨要說跟我們認識我們都不好太過分了。
小丫頭機靈勁:“不啊,我不認識他們。”
裁縫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張順說:“痛快點把褲子拿出來吧。”
裁縫爬起來拎出褲子來,苦笑:“索性都給你們吧,反正也是反正了。”項羽抱著一堆東西進裡屋換去了。
我往桌上碼了2000塊錢,問裁縫:
裁縫看了一眼,說:“錢到是夠了,可是幾位老大,你們也不想想能撐起這件衣服地人我惹得起嗎?”
張順說:“那你就告訴他你這被搶了不就行了麼?”
裁
那他也得信呀,沒聽過大塊頭有大智慧嗎?”
我說:“那我們幫你個忙,給你這抄得亂七八糟的他興許就信了。”
裁縫連忙擺手:“怕了你們了,等裡邊那位大哥換上衣服你們趕緊走吧。”
這時裡屋門一開,項羽走了出來,他不自然地揪弄著衣服的下角,怯怯地問:“這能成嗎?”
我們都愣住了。
站在我們面前的是一個俊朗、英氣勃發的男人,筆挺的西裝勾出他的寬肩厚背,腰腹乍收,表明他有著良好的生活習慣和健壯的體魄,沒打領帶,顯出幾分不羈和豁達,配上項羽那像鐵一般的鬢角和深沉的眼神,此時的他才更像一個英雄。
倪思雨捂著嘴呆了半天才,最後才痴痴地說:“大哥哥,你好帥哦。”
張順和阮家兄弟邊託著腮幫子打量項羽邊說:“看來咱們也應該做一套。”
我看了一眼他們的大褲頭小背心裝扮說:“算了吧,你們現在還有點土匪的氣質,穿上西裝整個就是一倒手錶的。”
裁縫也邊點頭邊說:“這套衣服你穿上確實好看,你要願意留訂金我可以再給你做一套。”
我邊掏錢邊說:“別一套了,按季節再4,這是訂金。”
我們出去以後,倪思雨問:“咱們現在去哪?”
張順說:“不是咱們是我們,你該回家了,要不你爹又該說你了。”
倪思雨看看錶說:“現在還早嘛,再說爸爸知道我和三個師父在一起是很放心的。”
我說:“你肯定不是你爸親生的,我要有個這麼漂亮的姑娘,一切雄性動物都保持十丈開外的距離,否則板磚伺候。”我突然體會到了包子他爸的幸福:多省心呀,不用擔心男人是貪戀女兒的美色玩弄她的感情。按遺傳學來說。我要和包子也生個女兒,我也有50%省心的資本。不過萬一那女兒長得像我,我就又該操心了:肯定嫁不出去。
倪思雨撒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