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麼不合適的,兄弟們也都同意。”
“等等!36天罡星72地煞星,那我算什麼?”
“你是介乎兩者之間的。”
我嘆了口氣:“得,我還是天煞孤星。”
……
回到房間以後我還沒換鞋包子就問我:“強子,你怎麼了?”
我很納悶:“什麼怎麼了?”
“你地臉色比第一次去完我們家還難看。”
我邊照鏡子邊說:“有嗎?”鏡子裡的那個人眼睛有點紅紅的。眉頭不甘地擰成了一個
包子忽然問:“你們育才是不是4了?”
“你怎麼知道?”
“我們經理今天跟我們閒聊說的,看他那麼面,居然還是個散打愛好者,聽他說這次比賽的規模可不小呀?”
我說:“嗯。”
“那你們是怎麼弄的?”
我橫眉冷對地說:“什麼怎麼弄地。我們靠的是實力。”
包子一撇嘴:“狗屁,哎我還聽說第一名有50萬吶?”
我說:“嗯。”
“那你們萬一得了第一這50萬有你的份沒?”
我拍著桌子喊叫道:“你能不能不要問了。煩死了!”
包子今天格外好脾氣地站在我身後幫我捏著背,調侃說:“呀,我男人也有壓力了。”
我沒好氣地說:“老子一直有壓力。”
包子在我背上抽了一巴掌:“你有個屁的壓力,你哪天不睡時?”
我:“……”
包子繼續給我捏著,說:“你們進了4們張老師誇你沒?”
我回頭看了她一眼,這才想起來:“是呀,這麼長時間老張也沒來看一眼,不對吧?”育才可是頂如他一手操辦起來的,而且在比賽之前老張特別上心著呢,在輸掉第一局也是最後一局比賽之前,我覺得最有必要跟老張做個交代。我問包子:“老張家最近是不有什麼大事啊,婚喪嫁娶?”
包子搖頭說:“不能,張老師就一個女兒早就嫁人了。”
“別是老頭自己娶小呢吧?”我一邊壞笑著一邊拿出電話,感覺肩膀上被包子狠狠掐了一把,老張那可是她最尊敬的人。
電話沒響幾聲就通了,我大聲說:“最美不過夕陽紅,新娘子漂亮嗎?”肩膀上變本加厲地疼。
“喂,你是?”對方是一個略帶疲憊的中年女人地聲音。
“喲對不起,我找張校長,跟他說我是強子。”
“哦……您就是蕭主任吧,我常聽我父親提起您。”對方說著客套話,可語氣裡透出遮掩不住的疲倦和低落。
“張校長方便說話嗎?”
“對不起,他恐怕不能接您電話。”
我把電話拿在手裡,瞪大眼睛看了看包子,這才緊張地說:“老張他還好嗎?”
老張的女兒沉默了半天,可能是在想怎麼措辭,最後她還是說:“他……不算太好。”
我警惕地問:“你在哪呢?”
“中心醫院。”
“我馬上過去!”我放下電話,跟包子說了聲“快走。”就直接去拿外套。
“怎麼回事?”包子如墜雲霧。
我沒有說話,只是看了她一眼,包子看著我眼睛,像預感到了什麼一樣,她沒有再說別的,快步走向門口。
我邊穿外衣邊跑去開車,包子一言不發地跟在我身後,我把麵包車開到賓館門口接上她,然後直奔醫院,一路上我都不知道該說什麼,只在一條通明地路段我發現包子扭臉正看著我時我才勉強說了一句——“老張可能是病了。”
在醫院二樓的觀察室門口我們找到了老張地女兒,這是一個樸素的中年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