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心的身體在緩慢地移動,雖然不大,但是定風珠‘射’出的光束卻在扭曲,好像隨時要斷掉一樣。
“斬他!”滕廛嚇得臉上變‘色’,再無之前的得意,大喝說道。
他的所有師兄弟們其實也不比他差,不過手上卻並沒有停下來,到了這時,他們沒有後退的路,而且一旦走上,這就是一條不歸路,為了能夠得到夏心兩人身上的東西,他們唯有一拼。
瞬間!
二十幾人紛紛祭出各自的法器來。
血‘色’的霸刀、銀如滿月‘色’的神劍、老樹般顏‘色’的葫蘆、一尊如山般大的鼎……這些一一都是殺意如天,二十多人一齊出手,那裡的天空都是破碎了,眨眼間陷入了黑暗之中。
幾十把法器祭出,神華沖霄,抹滅所有的生靈,下方的一片大地都化成了死地,連草木都不復存在,有人祭出的一隻朝霞樽倒出一片火雨,把它化成了如此情景。
百里之外的一座山脈也被其中人一祭出的雨‘露’天奇鏡轟掉了三分二。
一切都收斂後,他們靜靜地看著那處被能量遮蔽的地方。“他死了嗎……。”
“要是不死,那他就真成帝了。”有人恨恨地道。
“滕師兄,你還能感覺到他嗎。”
滕廛並沒有把神力鬆懈下來,有些不太確定地道。“好像還在,能感到珠子還牽制著他。”
“那他沒死嗎。”所有人動容,皆是瞪大一雙眼。
“怎麼可能沒死,十有**是成為一具死屍了,能感覺到他很正常。”
……
只是所有的能量漸漸化開後,他們所有人都嚇得呆在當場,幾乎都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只見遠處的夏心居然還活得好好得,甚至看起來連‘毛’發都沒有傷到。
“那是……什麼。”有人見到了夏心身上撐起的一片金‘色’光幕。
“師兄,咱們走……吧!這人太可怕了。”一位比較膽小的修士發怵了,別說是他,早就有人心生懼意,二十幾人合力,結果連人家的‘毛’發都沒有傷到,這怎麼打。
夏心渾身一震,身上暴起無數的古字,像是披上一金‘色’的戰甲,只見那定在空中的珠子立時‘激’烈地顫動,其‘射’出的光束也隨之斷掉。
與此同時,他的手臂抬起,一隻大如房般手印衝出,像是仰天一巴掌般,打得那定在空中的珠子直接橫飛而出,也不知拍飛了多遠,化成一道影子,迅速消失不見。
做完這一切,他也沒有再動,而是直接取出寶弓,拉動弦條,一眾‘色’的光束凝聚,眨眼間化成了粗如身體大長達四米的箭矢。“想走太遲了,為你們所做的一切付出代價。”
嗡!
箭矢衝出,撕開了長空,像是一道黑‘色’的怒龍撲殺過來,連空間都被‘射’得發出鏘鳴之聲。
“師兄……救我。”鎖定的那名修士大驚,因為那眾‘色’的箭矢居然是朝他‘射’來。
滕廛忙祭出一件防禦‘性’的法器,擋在了那人身前,但是他小看了這眾‘色’的箭矢,那化成十幾米高的鼎不僅瞬間‘射’成了粉碎,就連身後的那位修士都是‘射’爆當場,連血液都沒有留下來。
轟!
箭矢墜入下方的一片大地後,那裡留下一個毀滅‘性’的巨坑。
“走!”滕廛怒喝一聲,非常忌憚他手中的弓。
夏心搖搖頭,淡淡地道。“所有人都要死。”沒有多說,一支又一眾‘色’的箭矢在他手中‘射’出,那怕他們擁有不凡的法器,結果都是無用的,只要人不死,箭矢就不會消失,除了把它打散外,其餘方法沒有任何用處reads;。
一聲又一聲的死亡聲在天空之中拉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