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說咱們裝成遭到伏擊的日軍運輸隊?”他一拳擊在另一個手手掌上興奮地道:“妙啊,戚家營的日軍肯定想不到咱們會直接上門。”
趙翰青叫過黑五更:“你去詢問日軍有沒有什麼口令或暗號什麼的。”
這邊他親自去檢查日軍的汽車,發現除了炸燬的兩輛汽車還有三輛衝進了稻田陷了進去,短時間無法開到路上,另有一輛車輪胎癟了,僅剩下六輛汽車可以開。開車的人倒是不發愁,除了趙翰青教導隊的幾名弟兄也都會開,就是那些**士兵中也有幾個開過車。
打掃完戰場,補充一下槍支彈藥,尤其是歪把子機槍和大量的日本手雷都帶走了,兄弟們也都換上了新的軍裝。
因為有了這個變故,原來的襲擊行動就做了一點改變,雷霆突擊隊再加上黑五更手下的五十名弟兄一共二百多人組成敢死隊,假冒日軍運輸隊進入戚家營,能夠混進去更好,混不進去就硬衝。馬如龍率領大隊人馬隨後接應。
敢死隊配備了超強的火力,二十挺歪把子機槍,每人除了一長一短兩支槍外,每人還有兩顆手榴彈。
敢死隊由趙翰青親自率領,本來馬如龍爭著要去的,但是他不會日語,全隊中只有趙翰青的日語說得流利一些,那個小泉一郎和石原二郎都讓鄧銘文帶走了,因為擔心他率領的大部隊在路上遇到日軍,有兩個日本人跟著方便交涉。
伏擊日軍車隊的地點距離戚家營有數十里地,為了能讓馬如龍率領的大部隊在戰鬥打響後及時接應,先用汽車往返一趟先一步把馬如龍的人運送到距離戚家營數里的地方隱蔽待命,同時負責警戒有從伏擊現場漏網的日軍趕到戚家營報信。
等到敢死隊員們乘坐汽車開始行動時天已經矇矇亮了。
幾輛車轟隆隆向戚家營駛去,距離戚家營四五里的地方突然遇到了一隊戚家營方向過來的日軍,前面是一輛架著歪把子機槍的偏三輪摩托開路,後面是幾輛裝甲車和幾輛滿載日軍士兵的卡車。
雙方不約而同地都停了下來。
摩托上跳下來一個留著仁丹胡的日軍中佐,“你們什麼的幹活?京都之戀?”
趙翰青也跳下汽車迎了上來,面對摩托上架著的機槍夷然無懼,走到仁丹胡少佐面前立正敬禮,因為他現在穿了件中尉的日軍軍裝,軍銜比對方低自然要先敬禮,然後說道:“中佐閣下,不是京都之戀,是櫻花之戀,我是運輸隊的稻田中尉。”
京都之戀和櫻花之戀是日軍為了對付化裝成日軍的淞滬軍而臨時制訂的識別身份的暗號。
“稻田中尉?”那位仁丹胡中佐顯然沒有聽過這個姓氏,不過日本姓氏亂七八糟的他倒也沒有懷疑,因為已經對上了暗號,他瞪著死魚眼道:“我是松本旅團的野彥中佐,稻田中尉,你們的運輸隊遲到了整整一個半小時,說,為什麼遲到?松本將軍擔心運輸隊出現意外,命令我前來接應。”他一邊說一邊上下打量趙翰青,發現趙翰青滿臉菸灰,帽子上還有彈孔,又問道:“發生什麼事請了?”
趙翰青故意就氣急敗壞地道:“報告中佐閣下,我們在距離這裡四十里的地方遇到了支那軍隊的襲擊支那軍隊的武器雖然落後,但是,人數眾多,足有數千人,我們運輸隊的十二輛汽車只逃出來我們這六輛,其他的汽車已經陷入支那軍隊的包圍之中了,現在岌岌可危啊。”他的敘述結結巴巴的,當然是日語不夠熟練的緣故,不過因為他氣急敗壞而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