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不定還能安排一個不錯的職位,另外,他已經打算好了再安排幾個人分別在公共租界和法租界做巡捕,也能在暗中相助聶小手。
“前面那家‘再回頭’旅館裡有我們的人。”虹口道場代表了日本上海的武道力量,按照趙翰青的指示對這裡的監控一直是重點。
原來是已經到了虹口道場所在的那條街,趙翰青急忙停下車,這裡距離虹口道場還有一段距離。日本人的警覺性也很高所以不能靠得太近了監視。
聶小手又道:“在‘再回頭’旅館裡最少有兩個人常住在那裡,一個是賣藥的野郎中,另一個是算命的瞎子,當然是假瞎子,二人輪流在小旅館門前擺攤監視著虹口道場的動靜。除了二人,這兩條街上每天最少會有一個商販、兩個乞丐和四個以上的車伕在這裡活動。商販和乞丐跟郎中聯絡。車伕們和算命瞎子聯絡。有什麼情報就可以透過車伕們送回去,而凡是進出虹口道場的人一般都會有車伕跟蹤,確定對方的住址之後在想法調查對方的身份。”
趙翰青一聽對聶小手安排得如此縝密很是嘉許:“嗯,安排的不錯。”
“我去把猴子叫過來問問情況?”
趙翰青搖了搖頭道:“你就不要露面了,還有誰跟猴子在一起?”
“金五福和楊滿圈。”這二人都是跟猴子一起從南都來的老人。
趙翰青就回頭吩咐黑牛:“去把金五福叫來。”金五福人機靈口舌也伶俐,趙翰青最怕聽猴子結結巴巴的彙報。所以才讓叫金五福。
黑牛問道:“聶大哥,猴哥他們都在旅館裡?”
“那倒不一定,這會兒潛伏在哪裡我也不知道,你看到在旅館附近有乞丐的話可能就是咱們的人。你就問他:老表,哪裡有云片糕賣。他如果說:沒有云片糕,只有鹹味豬油糕。那他就是自己人,讓他通知猴子。”
趙翰青在一旁暗暗點頭,這些都是自己傳授的,他們倒是老老實實照著做了,自己最怕他們馬馬虎虎的,現在看來自己的擔心純粹是多餘的。
黑牛下車向“再回頭”旅館走去,走近了發現距離旅館不遠的昏暗路燈下果然坐著一個蓬頭垢面的流浪漢,黑牛是第一次做這種事,稍微有些興奮:“老表,哪裡有云片糕買?”
那流浪漢大概枯坐久了突然聽到有人問他,愣了一下,一下子站了起來,興奮地道:“沒、沒得雲片糕,只、只有鹹味豬油糕。”
黑牛一聽這傢伙怎麼跟猴子一樣也是結巴啊,哦,八成都是跟猴子一起學的,他接著道:“我找孫老大。”猴子大號叫孫大聖,所以,黑牛才這麼說。
“我不認識什麼孫老大,孫老二的。”
黑牛一聽急了:“你對上了暗號為什麼不認識?”不過他立刻就想到了一種可能,這傢伙大概是不知道猴子姓孫,於是,他急忙又道:“孫老大就是孫猴子,也叫猴哥,喜歡人叫他猴爺,說話像你一樣是個結巴磕。”
流浪漢一聽生氣地道:“臭小子,你耳朵是不是有毛病啊,我說話那裡結巴了。”
黑牛一聽對方哪有半點結巴的樣子,不好意思地道:“對不住了老哥,是我聽錯了,我這幾天肝膽火盛,有些耳聾耳鳴,嘿嘿,不過,我有十萬火急的事情要找猴哥。”
流浪漢一聽十萬火急不敢再囉嗦多了,站起來伸伸懶腰往旅館走了兩步,突然扯開嗓子唱道:“二姐名叫王月英,獨坐在繡樓思相公”一曲王二姐思夫竟然是字正腔圓的河南墜子,拿腔捏調裝出來的女生倒也惟妙惟肖。
不過,他才唱了兩句,就有一聲破鑼似的大嗓門吼了起來:“你個死瘋子怎麼又吼上了,這半夜三更的還讓不讓人睡覺?信不信老孃撕了你的嘴。”
流浪漢一下子蔫了,只是小聲嘀嘀咕咕道:“你個騷娘們夜裡**的聲音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