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體淚人;都把目光看向了我。〃
〃你一人待在納伊,做什麼呢,先生?〃
〃跟你在別處做的一樣,經理。〃
〃到底做什麼呢?〃
〃我去參加家庭舞會,但我卻不說話。在那裡,人家指著我的脊樑說:是他殺了他父親。我跳舞。我保持得體的舉止。總之,經理,我等待印度,我等待你,那時,我還木知道結果會怎樣。在納伊等待的日子裡,我心慌意亂。我碰燈。聽我說,燈都落下來摔碎了。我聽到在空空的走廊上,燈具摔碎的聲音。你們可能會說:你自己知道嗎?在納伊你已經這樣啦。聽我說,是無名的恐懼驅使他這樣做的。一個年輕人待在淒涼的房子裡,他砸燈,他自己也在尋思,這是為什麼,為什麼。請你不要把所有事情一下全捅了出去,要讓事情一件一件地被人接受。〃
〃你是不是瞞著我什麼呢,先生?〃
〃什麼也沒有,經理。〃
副領事的眼睛分明在說,他沒有說謊。
〃經理,我很希望在加爾各答的這段時間、這段生活能再延續下去。〃副領事說,〃我並不像別人以為的那樣,希望我的工作早日定下來,其實正相反,我希望那個決定娜娜來遲,直到季風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