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切,這幾日問過叮噹一些以前那個嶽楚人的事兒,再加上這瘦骨嶙峋的身體,一聽就是個受氣包。明知道七王爺是個病鬼,那個爹還要她嫁,尋死覓活他都不管,可見是個絕對的勢利小人。
“那咱們一直被關著,說不定哪日七王爺就會殺了咱們。”叮噹有些食不下咽,低著頭,眼淚吧嗒吧嗒的往下掉。
瞧著她流眼淚,嶽楚人也吃不下去了,啪的放下筷子,“現在不是還沒死呢嘛,別哭了。我保證你死不了,沒準日後還得被人供著呢!”
那個病鬼的毒不是一天兩天了,依她的判斷,肯定在孃胎裡就中了毒。不過能一直活到今天,也算他能堅持。但她肯定,他活不了多久了。如果那天不是她給紮了那麼幾下,他肯定當晚就得嗝屁。
叮噹紅著眼睛瞅著滿臉自信的嶽楚人,明顯不信,但她說的鏗鏘有力,她又有點相信。
不再看叮噹那哭喪的臉,嶽楚人起身到梳妝檯上拿起一個釵子,然後盤膝坐在床上,擼起袖子找穴位扎自己。
叮噹坐在那兒看著她已經習慣了,這幾天,每次吃完飯嶽楚人都要這樣。剛開始叮噹以為她要自殺,大哭著撲過去要把釵子搶走。誰知嶽楚人瞪了她一眼,一下把她嚇到了。那眼神,藏著無數刀鋒,比她見過的那個征戰沙場滿身煞氣的大將軍還要嚇人。
其實嶽楚人這樣扎自己是因為這個身體實在太虛弱了,恐怕以前也沒吃過好的,身體虧損的嚴重。她儘量吃的多些,為了不讓胃腸的負擔過重,她就刺激穴位幫助吸收消化,這樣用不過多久,這個身體就能恢復健康。
她可不要一副病秧子的模樣,儘管她的名字叫楚人,楚楚動人。她還是喜歡自己強壯點。
叩叩叩!外面突然有人敲門。叮噹看向嶽楚人,她點點頭示意叮噹去開門。
叮噹擦擦眼睛,隨後走到門口開啟門。
門外的是一身青色勁裝的護衛,二十七八歲,面無表情,眼神很有壓力。
“王爺請王妃過雅安堂一敘。”他的聲音和外表一樣,叮噹瞅著心裡有點怯怯的。
“王妃,王爺請您過去。”扭頭看向嶽楚人,她還在扎自己。
“嗯,等會兒吧。”盤膝坐在床上,嶽楚人頭也不抬。
叮噹收回視線看向那護衛,明顯看到他暗下來的臉色。
“王爺有急事,請王妃儘快過去。”他提高了音量,聲音帶著不愉。
“呵呵,好歹我這腦袋上還有個虛無的頭銜,你就這麼和我說話?回去轉告你們王爺,我累得很,要睡覺了。”嶽楚人笑意盈盈,好似心情很好。但這幾天與她相處的叮噹卻看得出,她笑的越燦爛,就代表她心裡很不痛快。
果然,那護衛哽了哽,隨後降下了音調,“屬下知罪。王爺確實有急事要與王妃商談,請王妃移步。”
“這不就對了!你尊重別人,別人才能尊重你。儘管是街邊的乞丐,也有三分尊嚴的。”說著話,嶽楚人也走到了門邊。笑得眼睛彎彎的瞧了那護衛一眼,隨後繞過他走出了這關了她三天的地方。
那護衛在前帶路,嶽楚人一邊走著,一邊環顧四周,看起來好似逛園子一樣。跟在後面的叮噹很是忐忑,也不知七王爺叫她們過去,是不是問罪的。
走過亭臺樓閣,繞過迴廊花園,嶽楚人終於見識了原滋原味的古代建築。比想象中的要精緻的多,勞動人民果然都是最偉大的。
繞了好幾圈,終於到了那個雅安堂。從拱門走進去,入目的便是鵝卵石鋪就的小路,兩邊是修剪的很精緻的矮樹牆。牆後是開放的正豔麗的鮮花,蝴蝶翩躚,煞是悠然。
“王妃請。”在一間敞開的房門前,那帶路的護衛要嶽楚人進去。
嶽楚人雙手負後,神色愉悅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