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武功,嶽楚人更是不會,所以若是要進去,只能用別的方法了。
戚建拿出他製作的迷—藥,溜到順風口,輕巧的揮灑了出去。
果然,不過一分鐘,那一個拐角的侍衛都倒下了。
二人迅速溜過去,戚建動作快速的拿出匕首撬開一扇緊閉的窗子,先把嶽楚人送進去,之後他也消失在視窗。
香火味兒飄蕩在寂靜恢弘的殿內,牆壁上不過一米就嵌著一盞純黃金製作的燈盞,很是奢華。
牆壁上,穹頂上都有浮雕,是什麼圖案看不懂,嶽楚人也沒時間看。
二人繞到前殿,一眼就瞧見了大殿中靠著廊柱正在喝酒的豐延毅。
穿著一身素白的長袍,披風扔在一邊,腳邊還散落著四五個酒瓶子。
他現今比之在皇宮中見他那時可是憔悴了不少,那時意氣風發很張揚,全身上下哪一處都很講究奢華。此刻頭髮散亂,領口還敞開著,靴子髒兮兮,潦倒的不像樣子。
好在殿裡沒有其他人,嶽楚人與戚建快速的走過去,倆人都披著拖地的黑色大氅,猛一看如同夜鬼。
豐延毅也是喝多了,這殿裡突然多出來倆人他也沒瞧見,待得二人都走到他的眼前他才注意到,自是嚇了一跳。
“太子殿下。”猛的揭開兜帽,嶽楚人笑意盈盈輕聲道。
驚著了的豐延毅拿著酒瓶子愣愣的看著嶽楚人,可能一時沒想起她是誰,只是這突然的冒出來個嫵媚風情的女子來,他確實更迷糊了。
“戚建見過太子殿下。”一旁戚建把兜帽摘下,聲音低沉很公式化。
看到戚建,豐延毅醒了,微微擰眉,“你們怎麼進來的?”放下酒瓶子站起身,話落轉眼看向殿外,似乎要喊人。
“誒,太子殿下這麼急做什麼?”嶽楚人一步上前,抬手搭在他的肩膀,豐延毅臉色一變,睜大眼睛盯著嶽楚人,慢慢的跪了下去。
“還瞪我?老孃是來救你的,不然明天你就變成一具屍體了。”豐延毅儘管說不出話且渾身無力,但那眼神依舊有壓迫力。瞪視著嶽楚人,似乎要把她吃了一樣。
“太子殿下得罪了,王妃得知有人慾加害殿下,特意不辭勞苦前來解救殿下。”戚建毫無起伏的說著,聽起來卻很搞笑。
“行了,別和他磨嘰。把他包起來扛著,咱們走。”抬手把兜帽戴上,只能瞧得見她的下巴,光潔白皙。
“是。”戚建彎身拿起豐延毅自己的披風,很痛快的把他整個包上,連同著腦袋,一瞬間豐延毅變成了個粽子。
扛起來,二人順著來時路快速返回,清冷奢華的大殿裡眨眼間只剩下一地的酒瓶子。
快速的順著漆黑的山道奔到拴馬的地方,戚建一身內力散了,長時間的扛著個人也累的不行。
到了地方把豐延毅一把扔在地上便靠在樹幹上大口的喘氣,汗水順著額頭往下淌,臉像是用水洗了似的。
嶽楚人亦是氣喘吁吁,一屁股坐到地上,瞧著被扔在眼前的豐延毅,他被披風包著嚴實,只露出兩隻腳來。
“這活兒真不是人乾的,太子殿下,咱們救了你,你可得給點報酬才是,瞧瞧把我們戚建累的。”嶽楚人抬腿踹了豐延毅一腳,毫不客氣的管人家要報酬。
豐延毅說不出話來,卻發出了哼哼的聲音,想必被嶽楚人這話刺激到了。
“你說不同意也不好使,你不給錢我就把你撕票,反正現在也沒人關心你死活。”嶽楚人風涼的說著,雖看不見豐延毅的臉,但想必已經鐵青了。
“王妃,咱們走吧。”戚建歇了過來,走過來把豐延毅扛起來扔到馬背上。
“走,把這孫子先帶回府,之後咱們再商量商量是宰了他還是送到皇上那兒。”起身,嶽楚人輕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