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精雅。
“洗完了?還覺得冷麼?”看著走近的嶽楚人,豐延蒼鳳眸含笑。
“不冷了,暖和的很。”走到他身邊坐下,帶過來一股馨香的氣息擦著他的面門而過,笑容更深。
閻蘇隨後而至,在豐延蒼對面坐下,似乎是想到了嶽楚人肩膀的守宮砂,笑得有那麼幾分意味深長,惹得嶽楚人在桌下踢她。
雖沒看見,但倆人的動作豐延蒼卻是感知的到,尤其閻蘇那表情,讓他很不舒服。
“看來一同沐浴還有增進感情的效用。”給嶽楚人夾菜,豐延蒼悠悠道。
嶽楚人眨了眨眼不說話,閻蘇卻是笑起來,“老七這是嫉妒了?不過雖是夫妻,恐怕也無法一同沐浴。”
“不說話沒人把你當啞巴。”嶽楚人擰眉,這閻蘇,先前還在擔心豐延蒼會把她滅口,這個時候倒是說起來沒完了。
閻蘇笑容不改,不再說了,但那邊豐延蒼卻是完全的把這事兒記下來了。
用過晚膳,各自回房。房間不足,連續兩日來嶽楚人與豐延蒼都是同住一間的。
回到房間,嶽楚人還未等走到床邊,就被人從身後摟住,手臂過於用力,箍的她差點喘不過氣。
“幹什麼?想問閻蘇說那些是什麼意思?想問就問,你輕點。”摳著他手臂,嶽楚人深吸口氣道。
“那就說說吧,你又在外面造什麼謠了?”豐延蒼雖是笑著,表情卻是有些危險。
“這是什麼話?好像我總造謠似的。”嶽楚人不樂意,她什麼時候造謠了?
“那就老實交代。”摟著她直接坐在床上,豐延蒼是非逼問出來不可。
“好嘛好嘛,我說,你放開我。”拽開豐延蒼的手臂,然後轉過臉來看著他,那俊逸的臉讓她不禁有幾分流連忘返。
“她看到了我肩後的守宮砂,然後就說你不行。”言簡意賅,下一刻清楚的看到豐延蒼的臉沉下來。
“呵呵,生氣了?其實我還真希望這事兒能傳出去,那樣就沒人想著做你小老婆了。”嶽楚人樂得不行,這事兒她得益最大。
“本王的名聲就這麼被毀了!”以前是病懨懨說不準明日就死了,現今變成了不能人道。
“這麼在乎?我知道你行不就得了!”她倒是寧願讓天下人都覺得他就是個混蛋。
“你知道?”鳳眸微眯,豐延蒼看著她反問道,聲線危險。
嶽楚人臉頰一熱,轉臉看著別處不吱聲。她當然知道,而且清楚的不得了。今兒早剛醒來時,她後腰那兒可是抵著一個東西來著、、、、
驀地,豐延蒼輕笑,眼角眉梢間盡是愉悅。
“名聲壞了就壞了,你知道就行了。”這話很討巧,卻聽得嶽楚人耳朵都紅了。
“當然,你還想要全世界都知道你男性功能齊全?”擰著眉頭掩飾尷尬,嶽楚人吼道。
“呵呵,我還未生氣,你倒是惱羞成怒了。”抬手捏著嶽楚人的臉頰,手指修長好看。
“我沒惱羞成怒,怕你面子上過不去,既然你不在意,那就什麼都不用說了。別掐我,我要睡覺了。”開啟他的手,嶽楚人彎身把靴子脫了,衣服也不解,轉身骨碌到床裡側。
豐延蒼看著她,始終鳳眸含笑,其實對於他來說,現在睡覺安寢是一種折磨,儘管他享受其中,但其中難熬滋味只有他能理解。
翌日,義診隊伍返回皇城,金州府尹送行至城外三里,直至聽到豐延蒼說會在豐兆天面前如數呈報昨日義診發放物資等事時他才停下,恭送著浩蕩的隊伍遠去。
回程的路上所有人都在,幾乎所有的馬車都被佔據,天氣太冷,就算身有上好的功夫,在外時間久了也會凍著。
嶽楚人豐延蒼閻蘇叮噹四人共坐一輛車,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