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他腿上,嶽楚人調整了個舒坦的姿勢,“我重不重?”
滿目柔色的看著她,豐延蒼微微搖頭,“不重,就是我的腿很快沒知覺了。”
“去你的。”抬手推他的臉,豐延蒼輕笑的任她動作。
“剛剛裴襲夜在看你,你覺得他在看什麼?”豐延蒼想到了某種可能,不過嶽楚人自己就懂醫,可能性又不太大。
“那誰知道,他那人就那麼神經你也不是不知道?怎麼,你不高興了?那往後你給我弄一面具,見人的時候我就罩上面具,如何?”以為他不開心,嶽楚人立即哄,眉目彎彎酒窩淺淺,可愛的緊。
豐延蒼輕笑,抬手捏她的臉蛋,便是生了孩子,她還是這般恍若少女。
“說說嘛,是不是生氣了?”他掐她,她也掐他,不過不同的是,豐延蒼沒用力,她則很用力。
“自然是沒生氣,我心懷寬廣,能縱容的絕對縱容。”溫聲的說著,聽著卻是那般舒暢。
撇嘴,眼睛裡卻溢位了笑,“真是讓我無地自容啊,我就總是生氣,還小心眼,是不是?”
“沒有,王妃無缺點。”立即搖頭否認,幾乎沒有一秒思慮。
嶽楚人大笑,她就喜歡聽這話,儘管知道水分太多,但還是喜歡。
看著她笑,豐延蒼唇角含笑,“高興了?”
“嗯,高興。”笑不可抑,她都忘了這空氣炙熱的事兒了。
“高興的話,不如你給自己切一下脈。”眸子深邃,深處倒映著嶽楚人有些不解的臉。
“為什麼?”這話都哪兒跟哪兒啊?
“試一下。”依舊慫恿,豐延蒼很懷疑。裴襲夜剛剛看那一眼,還有那情緒,都讓他懷疑或許她可能是有孕了。
挑著眉的自己給自己切脈,豐延蒼靜靜的看著她。
半晌,鬆開自己的手腕,搖搖頭,“除了有點虛有點累之外,挺好的。”
“沒別的情況?”豐延蒼覺得不太可能啊。
“你到底想說什麼?有話直說,拐彎抹角的我生氣了。”有什麼事兒不能一氣兒說明白了?
搖頭,豐延蒼輕笑,握住她的手十指相扣,“我只是想知道你是否健康。”
“切,撒謊。算了,你不說就不說,我也不是非要知道不可。兒子被帶走了,在這兒也沒什麼意思,我去收拾一下,再派人給戚建送個口信兒,咱們明兒就啟程吧。”站起身,順便伸了個懶腰。
手自她的腰臀間撫過,豐延蒼輕輕頜首,“去吧,有事叫我。”
“嗯,您老就坐在這兒吹風吧。”拍拍他俊俏的臉,嶽楚人揚長而去。豐延蒼回頭看著她直至消失,他長長嘆口氣,內心有幾許複雜。
想起她那時懷孕辛苦,也說過不想讓她再懷孕生子了,但如今還是有些期待。心中所愛為自己生兒育女,那種感覺不是別人能明白的。
皇城,時隔幾個月終於回來了。一切都沒變,而且氣溫比之邊關可要涼快的多,十分宜人。
在路上奔波了幾天,但一直坐在馬車裡,倒不是很累。
豐延蒼直奔皇宮去見豐延紹,嶽楚人則返回了王府。
回到望月樓,第一件事便是沐浴。偌大的水池泡起來才爽,若是興起還能游泳。
泡了半個時辰從水池裡出來,擦拭著溼噠噠的長髮走出浴室,一眼就看到了坐在大廳裡的閻蘇。旁邊的椅子上還坐著一個小人兒,是快要滿週歲的豐年潼。
別看長得不大,走路還不靈活,但坐在那兒卻是相當有樣子。
“就讓他這麼坐著?摔了怎麼辦?”快步走過來,顧不上溼噠噠的頭髮一把將豐年潼抱起來。轉身坐在椅子上,將不哭不鬧的豐年潼放在腿上。
閻蘇笑看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