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我是警察,給我十分鐘都給你處理完。”
江浩自信的瞧著二郎腿,早就看眼前的張浪不順眼了,老是藉著倒水的機會,眼睛一直朝著張欣怡雪白的領口內瞄,一看都不是什麼好鳥!
“你太囂張了吧。”張浪眉頭擰了起來,狠狠的拍了拍桌子。
“怎麼了張浪。”方萌端著筆錄本子走了過來,瞟了一眼被氣的臉色漲紅的張浪,好奇的看了一眼坐在座位上的江浩,忍不住笑了:“怎麼能被氣成這樣呢。”
“這個人太猖狂了,竟然侮辱我們警察,說我們辦事效率低,說是隻要是交給他處理,十分鐘他就可以把這裡所有的案件都處理完,你說這是不是很囂張。”張浪立即不滿的冷哼一聲,蔑視的說道:“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你要是不信,我們可以打賭。”江浩挑釁的追問道:“敢不敢。”
“江浩你不要衝動。”張欣怡神色一急,趕忙伸手要阻攔江浩,卻見江浩自信的朝著她笑了笑,張欣怡停止了規勸,忽閃著睫毛好奇的打量江浩,看來以前對他的瞭解太少了。
“打什麼賭吧。”張浪挺了挺胸膛,不屑的撇了一眼江浩:“難道警察還怕你不成。”
方萌饒有興趣的看著自信滿滿的江浩,儘管她是刑偵學院畢業,十分精通審理和勸解技巧,卻也不敢誇下海口說可以十分鐘內審理完這裡所有的案件,真是不知道眼前比自己小不了兩歲的中學生,哪裡來的自信。
“我要是贏了,你就把桶裡的水喝光,我要是輸了隨你處理。”江浩手指了指不遠處的礦泉水桶,桶裡還剩下三分之一的礦泉水,江浩相信,桶裡的水足夠張浪去去心中的邪火了。
“好。”張浪爽快的答應了,撇了一眼方萌,要是不敢應戰,豈不是很丟人,難道自己連一箇中學生都不如?
“有點意思啊。”
審訊累得不行的警察們,見到方萌停留在了張浪身旁,早已經把焦點統統聚集在了這裡,聽到江浩要替他們審訊,都解放的放掉了手中的審訊本,饒有興趣的等待著江浩的處理。
江浩也不耽擱時間,直接拿起桌子上張浪褪掉的警服,一邊走一邊扣扣子,徑直的走到了一身橫肉,死活都不接受抽血進行血檢的酒漢身旁,自顧的拿起記錄本,笑呵呵的念道:“哥們,在哪裡喝的酒啊。”
“風影酒樓,一桌兩萬,不是你們這些破警察能夠吃得起的。”醉漢挺了挺大肚子,蔑視的撇了撇嘴,根本就不把江浩放在眼中。
“那就對了。”江浩的臉色不時變化,眼睛直直的打量著醉漢,輕輕的點著頭,可惜的搖了搖頭,嘆了口氣。
“出了什麼問題嗎?”醉漢狐疑的掃了一眼身體,發現沒有異樣,江浩的直視動作引起了他的好奇,忍不住開口詢問道:“有什麼問題嗎。”
“風影樓出現了流行疾病,我看你好象是感染了。”江浩認真的說道:“據說一個小時之內不處理,就會有生命危險。”
“啊。”醉漢打了個激靈,酒也醒了幾分,臉色煞白,嘴唇得瑟的問道:“我怎麼感覺渾身無力呢,原來是感染了疾病。”
“你是不是口渴,肚裡猶如火燒,還想尿尿?”江浩認真的拿起筆,隨意的在口供本上划著,緊張的追問著。
“是的。”醉漢忙不迭的點著頭,小腿肚已經開始打起了顫,求救似得看向了江浩,眼淚嘩嘩的流了下來:“救命啊,警察同志。”
“過來抽血,看看嚴不嚴重,能不能夠救治了,希望你好運吧。”江浩一臉惋惜的拍了拍醉漢的肩膀,對著身邊拿著針管的警察擠了擠眼,警察立即拿起針管扎入了醉漢的手臂內。
“抽吧,一管夠不夠,不夠就多抽點,我有的是血。”醉漢很是配合,急忙的催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