挽著袖子的青年,直接把大碗扣在了桌子上,目光從迫不及待的小弟們臉上掃過,慢吞吞的催促道。
“趕快開吧。”
早就殺紅眼的眾人,眼巴巴的注視著扣著的大碗,迫不及待的催促著,多耽擱一分鐘,可就少賭一分鐘,這對嗜賭如命的他們可是決不允許的。
砰砰砰!
江浩一路憑藉氣流掩蓋形體,輕鬆的躲避了巡邏人員和樓道內安裝的監視器,確定全部人員都被搞暈後,江浩來到了三樓的大廳門口,輕輕的扣著房門。
“有人敲門,快去開門。”
挽著袖子的青年,扭頭看了一眼緊閉的房門,直接對其中的一個趴在桌子上,迫不及待等待結果的小弟示意的扭了扭頭,他實在是想不通大半夜的那個小弟會來敲門。
“等我來了再開。”
小弟可不敢違背對方的命令,不捨的看了一眼倒扣的大碗,極其不情願的快步走向了大門口,罵罵咧咧的說道:“敲什麼敲,有病嗎?”
“耶,你是誰?”
小弟開啟了房門,上下打量了一眼眼前悠哉的掏著口袋的江浩,腦中對眼前的不大的年輕人,卻沒有半點的印象。
“陳二兵在裡面嗎?”
江浩直接問道。
“陳堂主在大廳的休息室內忙呢,我怎麼沒有見過你呢?你怎麼那麼不懂規矩呢,陳堂主可不是你能夠直呼性命的,我看你小子是皮癢癢了……。”
小弟老氣橫秋的對著江浩就要開始教育。
“廢話太多了。”
得到了小弟的承認,江浩可懶得聽對方勒索教育,不耐煩的皺了皺眉頭,直接抬起腳,一腳把擋在門口的小弟踹進了大廳內。
在大廳內打了幾個滾才停住的小弟,立即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臉色蒼白吃痛的捂著被踹的部位,劇烈的咳嗽了幾聲,憋足了氣,高聲的喊道:“抄傢伙,有人來鬧事。”
嘩啦!
正專注賭博的十幾名小弟,聽到痛苦的呼喊,身體猛地一震,意識到了不妙,立即把手伸到桌子底下拿出了藏著的刀具,打量向了悠哉的走入大廳內,毫無懼意的江浩。
“你是誰,你怎麼進來的。”
眾人掃了一眼快速的掃射了一下大廳空蕩蕩的門口,根據堂口的保護規定,堂口四周可是都要安排小弟的,怎麼會沒有一個人出現呢?人都跑到什麼地方去了?
“他們都太不識趣,被我直接打暈掉了。”
江浩嘴角噙著淺笑,掃了一眼大廳內緊張盯著自己的小弟,懶洋洋的回答道。
“什麼,都被你打昏了?你吹牛都不打草稿”
小弟們不以為意的白了一眼他們自認為大言不慚的江浩,根本就沒有把江浩的話放在心上,堂口的防範一項都十分的嚴密,而且負責堂口安全的小隊,至少有上百人組成,採取輪流值班的防護措施,怎麼可能會被全部打昏呢,這簡直是無稽之談。
“守衛,這裡是總部,聽到請回答。”
挽著袖子的青年懷疑的抄起了腰間的通訊話筒,決定驗證一下江浩話語的真實性,不過他越是喊話,平靜的心就越是驚恐,因為他的喊話都是石沉大海,對面沒有發出半點聲響,由始至終都沒有聽到一個守衛回答他的話。
又從新的聯絡了一遍,可結果卻依舊是杳無音訊!
怎麼可能?
挽著袖子的青年,目光驚恐的注視著自信而立,笑眯眯的看著他的江浩,不知所措的放下了電話,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對著目光停留在自己身上的眾人,語音顫抖語氣艱難的說:“所有人都聯絡不上了,都好像消失掉了。”
“什麼?”
小弟們頓時都長大了嘴巴,懷疑自己的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