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賽的規矩你來定,我們最好速戰速決不耽擱接下來的比賽。”
江浩邊輕輕的挽袖子,一邊提醒著。
好狂妄!
陳雷的鷹鉤鼻內發出了一聲憤怒的冷哼,還想要繼續玉雕刻的比賽,真是想的太美了,等我贏得了這場比賽把在場的評委都忽悠走了,我倒要看看江家還怎麼繼續的比賽,想要讓我難堪,江家也別想好過!
陳雷迅速的冷靜了下來,眼珠子亂轉著,玉雕刻講究的就是玉雕刻的刀功,不過他覺得江浩根本就沒有資格跟他比試刀工。
“既然比賽規則我來定,我也就不客氣了。”
陳雷的眼睛投向了比賽場地上的木箱子,嘴角勾起了一抹詭笑,露出了尖銳的小白牙陰測測的說:“第一場比賽就來點簡單的。
按照我們這些評委所知,每一個比賽所用的箱子之內都裝有相同型別的玉,其中有一塊玉的價值是最大的。
既然你覺得自己有資格當玉雕刻小組的評委,我們就來比試一下,看看誰從箱子內摸出的玉塊價值最大。”
“合情合理。”
江浩贊成的點了點頭,江浩對這場比賽根本就沒有放在心上,對別人來說從數量眾多的玉中挑選出一塊價值巨大的玉很難,不過對江浩來說卻是輕而易舉,他自身有透視術在手,可以輕鬆的透過厚厚的木箱子,清晰的看到其中的玉塊,再加上鑑賞術的幫助,想要挑選出一塊價值巨大的玉對他來說簡直就是舉手之勞。
別說是挑選一塊玉了,以如今江浩的眼力,就算是在眾多的玉塊之中放入一把沙子,他也能夠不費吹灰之力的把沙子一粒粒的挑選出來。
陳雷活動了一下手腕,他作為這一次比賽的評委,卻也是第一次的挑戰自己,畢竟要想從繁多的玉塊之中挑選出一塊價值巨大的玉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不過陳雷對贏得這場比賽很有信心,他識玉的本事,早就達到了不用看就可以知道真偽材質的地步,這一直都是他引以為傲的本事,別說是江浩了,就算是場上的其他評委都根本不是他的對手。
“陳雷果然夠陰險的。”
徐金峰眉頭深深的皺了起來跟一旁的路博研對視了一眼,扭頭一同看向了身旁沉默不語,不知道在想什麼的萬朝天。
萬朝天的眼睛微微的眯了起來,他自然清楚徐金峰和路博研看他的真正意思了,他對陳雷很瞭解,陳雷最厲害的本事就是識玉,他年輕的時候就曾經跟陳雷比試過摸玉,當時徐金峰和路博研也在場,陳雷當年就輕鬆的憑藉著這一手漂亮的斷玉手段,輕鬆的贏得了他,也讓陳雷在於雕刻界名聲大噪。
萬朝天在陳雷手上吃過虧,心中對這場不公平的比賽充滿了擔憂,陳雷年輕的時候就能夠快速的識玉,陳雷的手感是他見識過的最厲害的人,再經過幾十年的不斷積累,恐怕早就達到了無與倫比的地步,這第一關的比試可是對江浩沒有半點的優勢。
“咱們的師傅危險了。”徐金峰吧唧了一下嘴巴,低聲的喃喃自語的說。
“這個也說不準。”
萬朝天微微的搖了搖頭,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絲毫都不受影響,正在緊張比賽的鑑賞一組,江浩剛剛所表演的“望聞摸敲”理論之中,就有透過摸識別的手法,根據他的觀察,江浩的手感絕對是不弱於陳雷的。
“我對師傅還是有信心的。”
路博研眼神鑑定的注視著江浩,他一輩子很少佩服人,而他佩服的人基本上都已經不在人世了,而江浩是他佩服人之中唯一一個年紀小於他的人。
“對,咱們的師傅可是善於創造奇蹟的。”
萬朝天和徐金峰感同身受的點了點頭,想起江浩施展一字訣雕刻刀法時的狀態,就頭皮發麻,嚥了口口水看向了場中的江浩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