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中含著淚花說:“還是讓女警察來吧。”
“硬氣。”
山雞晃動著他肥壯的身子,嘴裡滋滋的發著感慨,頗為惋惜的說:“這傢伙,可真夠帶勁的。”
“何止是帶勁,簡直就是爽歪歪了。”
浩南摩擦著下巴,頗有些幸災樂禍的賊笑著,張雲這傢伙就愛臭美,沒事總是展示他自認為良好的身材,如今弄了一身傷,再展示,可就成展示“女性暴力”的人體展覽會了。
“靠,你們總算是來了。”
張雲頹廢的精神立即容光煥發,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說:“總算是等到組織來接我了,感謝組織的信任和栽培,我一定會洗心革面從新做人,求組織幫我脫離苦海。”
真夠貧的!
江浩被這位喋喋不休的新室友整的眼冒金星。
“組織也無能為力了。”
山雞長噓一口氣,愛莫能助的瞟了一眼江浩。
“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要做好打硬仗的準備,就算是敵人是根硬骨頭,我們也要把他啃下來。”
浩南說的義正言辭,一臉正氣,整的跟開戰前動員大會,忽悠士兵去送死的領導一個球樣。
“難道我真的出不去了,多大點事啊。”張雲終於受不了要崩潰了,求救的注視著兩位室友。
“連女警察的衣服都敢扒,這還不叫事?”江浩對貧嘴的張雲笑了笑。
“這位哥們是?”
儘管深陷圇圄,可張雲卻露出了一副嬉皮笑臉的摸樣,儘管笑的很滲人,可還是表現出了樂於交朋友的姿態。
“室友,江浩。”
山雞言簡意賅的介紹了一句。
“哥們,你就是江浩啊。”張雲一臉不爽的說:“我想著今年考試的狀元非我莫屬了,倒是被你搶去了,咱們也算是有緣分了。”
“我一口鹽水噴死你。”
山雞和浩南同時翻了翻白眼,露出了嫌棄的表情,對著江浩介紹的說:“就過錄取分數線零點一分。”
還挺自戀!
江浩心中有給這位極品新室友標註了一個新的標籤。
“我如今正在接受審查,等我解決了,咱們好好聚聚,我請客。”張雲絲毫都沒有把自己當成被抓起來的,倒像是一個熱情招待客人的主人。
這腦袋也忒粗線條了吧。
江浩被新室友性格表現出的多樣性表示很無語。
“你出不出的去,就看浩哥了,如果浩哥幫你審好了,你就可以出去了,如果浩哥不幸失敗了,你就的繼續執行潛伏任務吧。”
浩南嘿嘿的怪笑著,頗有些幸災樂禍,也慶幸昨天喝多了,不然就該跟張雲作伴,承受女警察的溫柔蹂躪了。
“嘛意思。”
張雲一臉的費解,不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狀況。
“這案子我來審的,如果你交代了,你就得繼續呆下去,如果審問出你沒有嫖。娼,就可以放你走。”
江浩抓緊時間通通氣,總不能夠看著這小子往火坑裡跳吧!現在提醒張雲一下,省的這小子過一會亂說一通,到了那時候就真的愛莫能助了。
“我真沒有嫖。娼,我是在進行藝術創作。”張雲來勁了,梗著脖子,彷彿受了多大委屈似的,一副寧死不屈的摸樣,估計是受了戰爭片英雄主義的毒害太深,拔都拔不出來了。
“好……就這態度。”
江浩滿意的點了點頭,想不到張雲這小子還挺上套的。
“串列埠供也是徒勞。”
方萌帶領著一群驕傲的女警察們魚貫的走進了審訊時,背後還帶著昨晚跟張雲在一塊配合張雲進行藝術創作的小姐。
這是要對致公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