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雲去找你,他是想要嫖。娼呢,還是想要找你畫畫呢?請你如實的回答我的問題,這關係到我當事人的清白。”
江浩一臉嚴肅的表情。
“嫖。娼。”
方明月回答的言簡意賅。
“你怎麼能夠誣陷人呢?咱們明明說好的就畫一幅畫,你怎麼能夠這樣呢?做人要厚道。”
張雲差點沒有跳起來罵娘,氣的是眼冒金星,胸膛劇烈起伏著,這人怎麼說謊都不帶打草稿的?
“在亂叫,掐死你。”
一個肥頭大耳的女警察,雙手手指交叉,發出了噼裡啪啦的骨骼撞擊聲,隨後粗魯的擼。著袖子,一臉壞笑的打量著嗷嗷叫的張雲,眼睛發亮的提醒道。
張雲打了一個冷顫,他對女人沒有什麼排斥,可面對如此極品的女警察,他還是想要敬而遠之,一看對方就是那種飢渴成災的女人,真要爆發了非得把自己折磨出個花來不行,憋屈的低下了頭,露出了一副任人宰割的摸樣,心中暗暗感慨:想不到我張雲,也有今天!
“那他做了嗎?”
江浩見房間從新的恢復了安靜,又開始了繼續詢問。
“沒有來得及做,警察就來查房了。“
方明月覺得問題不過如此,也不再去詢問方萌了,流利的回答道。
“我看不是沒有來得及做,而是我的當事人根本就沒有想過要做吧。”江浩語氣強調的說道。
“找我們不就是為了那事,難道沒有把我怎麼樣,就不是嫖。娼了?”方明月一臉委屈柔柔弱弱的說道。
“哼。”
方萌也覺得江浩的問題太過刺耳了,咳嗽了一聲提醒他注意問話的方式,看把人家小姑娘都委屈成什麼樣了。
“找你的男人,一定都會被你的魅力打動,恨不得早點把你佔有吧?”江浩笑盈盈的問道。
“男人還不一個球樣,上來就火急火燎,恨不得把我吞了。”方明月眼中有著一絲驕傲,她自認為自己長的挺漂亮,有著足夠吸引男人的漂亮臉蛋和嬌柔身段。
“那你跟張雲在房間內獨處了多長時間。”江浩繼續慢條斯理的問道,把方明月往自己圈套內拉。
“半個小時。”
方明月脫口而出,自然沒有意識到已經步入了江浩設定的陷阱中。
方萌的眉頭微蹙,深深的看了一眼面色平靜的江浩,隱約升起一股不祥的預感,覺得江浩要翻盤。
“那他可曾像其他人一樣,對你動手動腳了。”
江浩開始了收攏陷阱的口袋。
“沒有。”
方明月搖了搖頭,這一點她是撒不了謊的,只要警察稍微做過檢查,就會查出他們是否發生過性接觸,說謊話沒有任何意義。
“我的當事人都沒有給你發生關係,怎麼就能夠說他是去嫖。娼了,這不就正說明我的當事人只是單純的找你畫畫嗎?
並且我覺得我的當事人出手還是挺大方的,那些提供裸模的工作室所收的費用,比你的收費低多了,我的當事人多給你錢,你竟然還誣陷他嫖。娼。
他可是一個堂堂的京都大學學生,你這樣毀壞他的名譽,知不知道會深深的傷害一顆熱愛藝術,想要為藝術而獻身的青年的真心。”
江浩聲音陰陽頓挫,目光狠狠的盯著從頭就開始撒謊的方明月。
他剛剛趁著方萌等人對她囑託時,使用窺探術檢視了一下昨天晚上方明月的歷史性記憶,不得不說方明月關於張雲的記憶還是蠻深刻的,尤其是張雲抱著畫板找到她,對他說只提供一半的錢,不碰他,就為畫一張。
如此古怪的嫖客,古今中外恐怕都罕見的很吧?方明月的記憶不深刻,就真的奇怪了。
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