視著揹著手站立在湖邊,含笑的注視著他,彷彿在說:嗨,兄弟好久不見,最近過的怎麼樣,是否想念我這個大哥了!
我一定是眼花了!
江民暗暗的提醒著自己,急忙掐滅了煙,用力的揉了揉眼睛,再一次的抬起頭,看向了遠處的人。
依舊是那張自信的笑臉,彷彿是岩石上堅強開放的花朵,給人以無窮的力量,讓人看上一眼就難以忘懷!
真的是大哥嗎?
江民難以置信的張了張嘴,一個消失二十年的人突然之間返回了,這種對心靈的震撼力,恐怕也只有真正體驗過的人,才會知道!
江浩根據窺探江民腦中的記憶獲知,江民和清揚的關係很好,是清揚從小的崇拜者,而且清揚離開的日子裡,江民不只是一次替清揚打抱不平,絕對是一個最值得信賴的好兄弟。
依江浩如今的耳力,自然聽到了江民在書房內為清揚據理力爭的局面,看到江民為了他寧願跟整個家族決裂,江浩作為一個外人看的都很受感動,一輩子能夠有這樣一個好兄弟清揚活的很值!
江民注視著江浩一步步的走來,手顫抖的搖下了車窗,儘管他極力的壓制心中的激動,可眼中流淌的激動淚水錶明瞭他的不平靜。
“怎麼了,不會說話了?”
江浩學著清揚一貫說話的語氣,彎腰率先給江民打著招呼,他清楚江民很需要好好的平伏一下複雜的心情。
江民的喉嚨如同被一股無形的力量給堵住了,張了張嘴,顫抖的嘴唇卻一個字也吐不出來。
“不認識大哥了?”
江浩笑問道,心裡覺得很是奇怪,畢竟當一箇中年大叔的大哥,他覺得很有壓力,不過想起清揚就是對方的大哥,他也就釋然了。
“大哥,真的是你嗎?”
江民低聲的抽噎著,淚水如同崩塌的水壩流出的水,傾瀉而下,一發不可收拾,雙手緊緊的抱住江浩的,幾乎是嚎啕大哭。
“咳咳……”
江浩十分不喜歡被男人抱著,尤其要是一個老男人,安慰的拍了拍江民的肩膀,等到對方心情平復了後,半開玩笑的說:“我的衣服都被你哭溼了,看來鼻涕從這個稱號,你這輩子是摘不掉了。”
“大哥,你還記得我的外號啊!”
江民擦了擦鼻涕,很囧的嘟囔道。清揚比他大五六歲,小時候他最喜歡纏著清揚了,而且還喜歡流鼻涕,就被起了一個鼻涕蟲的外號,他沒有想到這麼多年過去了,大哥還記得這個稱呼,看來大哥根本就沒有忘記過自己。
“想忘都忘不了。”
江浩拉開副駕駛的門走了進去,窺探術已經把江民的記憶窺探了一遍,已經提取了江民關於清揚全部的記憶,他說他就是清揚,誰也別想提出質疑。
“大哥,你怎麼不回家呢?”
江民好奇的問道。
“家?”江浩苦澀的笑了笑:“我還是不回家的好,省的老爹見到我後被氣的心臟病犯了。”
江民眼底閃過一抹傷感,江生處處向著江濤,根本就不理睬他們兄弟的話,他完全理解清揚不回家的心情。
“我這一次回來,就是要保住我的企業,清揚集團是我的心血,我不希望它被江宏糟蹋了。
江宏這些年的所作所為我最瞭解,讓他花錢敗家還行,他哪裡懂得什麼管理企業,清揚集團被他接管了,只會倒閉的更快。”
江浩幽幽的說出了打算。
“清揚,原來江家發生的事你一直都在關注。”
江民詫異的問道。
“我一直都沒有離開過。”
江浩含糊的說。
“怪不得呢。”江民恍然的點了點頭,眼底閃過一絲明悟:“我說我兒子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