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浩的話就像是一個強姦女人的歹徒說出,我只是幫助女人解決生理問題一樣,簡直無恥到了極致。
“有病就得治病,病已經為你治療好了,給錢吧。”
江浩不高興的抬起了手。
“神經病吧。”
薛貴差點站立不穩,一頭栽倒,如今的自己被江浩整成了傷殘,而江浩竟然還大放厥詞,說風涼話,這簡直就是揭開傷疤,往傷疤裡面痛快的撒鹽。
薛家到底跟江浩有什麼深仇大恨呢?竟然讓江浩一刻不停的對自己一而再再而三的百般羞辱,簡直是可惡至極,該死至極!
“病人總是不相信自己有病,不要以為你對中醫知識很瞭解,我可以很負責的告訴你,你所瞭解的中醫知識太貧乏了。”
江浩尖酸刻薄的性子爆發了,絕對能夠把敵人說的自己都想死,都沒有臉在繼續苟活,殘喘了!
“我的中醫知識貧乏?”
薛貴氣的直哆嗦。他從小跟家族長著學習中醫知識,醫術儲備甚至超越了很多大家族的幾十歲的老前輩。
可江浩竟然說他的醫術淺薄,這就跟當著一個博士的面,說對方只是幼兒園的文化水平,試問誰受得了?
小叔霸氣!
光頭聽的是熱血沸騰,江浩竟然把薛貴說的一文不值,讓他長了見識,過足了眼癮,眼睛泛光崇拜崇拜的注視著優雅而坐的江浩。
小叔到底想要幹什麼呢?
羅剛心思百轉,江浩怎麼看也不像是一個做事不著調的人,可怎麼就說出薛貴的中醫知識貧乏的言論,這話聽著太傷人了,簡直比大嘴巴抽薛貴都要狠!
“江浩,我們都很敬佩你的醫術,可你也不能夠這麼侮辱薛貴吧,如果他的醫術知識都很貧乏,那我們的醫術豈不是什麼都不算了。”
“你必須給我們一個說法,不然我們都不會善罷甘休的。”
“你必須就剛剛的言論道歉。”
“……”
江浩的話引起了在場全部參與者的一致征討,憤怒的聲音此起彼伏,一個個恨不得把江浩吞吃了似的。
他們是恐懼江浩出手的狠辣,可一旦牽扯到自己的聲譽和醫術,沒有人能夠任由江浩侮辱,都選擇站了出來與江浩對立!
“我不就是說了一個實話,你們至於這麼激動嗎?”江浩無視眾人的憤怒,翻了翻白眼懶洋洋的看向了臉色慘白,胸膛劇烈起伏的薛貴,淡淡的說:“告訴大家,我把你的手腕怎麼樣了?”
“斷了。”
薛貴感激的看了一眼肯出口幫助自己的眾人,冷聲的抬了抬胳膊,手腕聳拉著,很明顯如果不是皮肉依舊連著,絕對會跟手臂脫離!
“的確是斷了。”江浩贊成的點了點頭,瞟了一眼薛貴的手腕,平靜的說:“你不認為他斷的很值嗎?”
“我把你的手腕掰斷,你認為很值嗎?”
薛貴是一個血氣方剛的漢子,從來沒有遭受過如今這種非人的待遇,氣的直接就要罵娘了。
“我可是為你免費做了一個特殊的手術,只是如今條件有限,我就直接上手了,實話告訴你的手腕不但是沒有斷,而且還會越來越靈活的。”
江浩認真的說。
“是嗎?”
薛貴懷疑的皺起了眉頭,冷哼一聲,咬著白牙恨聲追問說:“我的手腕也沒有什麼病,你為什麼要為我進行手術呢?”
薛貴很氣惱,就算是醫院需要做一個手術,還要徵詢患者的意見呢,江浩竟然直接用殘暴的手段為自己手術,自己好好的手都要廢了,不得不承認江浩狡辯的功夫,果然不是蓋的。
“因為你需要,準確的說是你的針法需要靈活的手腕,只有為你的手做一個手術,你的醫術才能夠獲得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