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江浩思考著,是否還去唱歌時,舒雅臉色蒼白的一下站立了起來,小臉上滿是驚慌。
“怎麼了?做惡夢了嗎?”
江浩關心的問道。
他看到舒雅時,就明顯的覺察到對方的情緒很不對,倒也沒有放在心上,覺得應該是她拍戲太累的緣故,脾氣再好的人,一旦開始了拍戲,那絕對是受盡折磨,情緒波動大,也屬於正常。
“嗯。”
舒雅看到江浩關切的眼神,臉上的驚慌才消失了,伸手彷彿害怕失去江浩似的,狠狠抱著江浩的胳膊。
“你是不是遇到什麼麻煩事了?”
江浩關心的問道。這一次舒雅見到舒雅,對方依舊很活潑,可眉宇間似乎隱藏著深深的擔憂和恐懼,她也許能夠瞞得過被人,可對觀察敏銳的江浩來說,根本就沒有什麼隱藏效果。
“也……沒什麼事。”
舒雅貝齒咬著紅唇,頭供著江浩的胳膊,如同一個犯了錯的孩子,聲音如同蚊子嗡嗡似的,細弱的很。
“出了什麼事?”
江浩繼續問道,他覺得事情絕對不簡單,火車上遇到的中醫羅成曾經可提到過,舒家在京都可很有勢力。
既然很有勢力,絕對不會有人會輕易的招惹,那舒雅絕對生活的無憂無慮了,怎麼會有煩惱呢?
一定是出了什麼大事!江浩作出了判斷。
江浩見到舒雅,覺察到她情緒不對時,就想要使用窺視術檢視一下她的記憶,可想起窺視別人的,她覺得還是算了吧!
“我捅……瘋一個人。”
舒雅注視著江浩明亮的眼神,知道是無法欺騙江浩的,再則,她到京都學校找江浩,不就是為了解決這件煩心事嗎!
捅瘋?
江浩倒是一愣,奇怪的看著可憐兮兮低著腦袋,一副做錯事乖乖認錯的摸樣,他倒是聽到過捅死人的事,還從來沒有聽到過捅瘋人的事,覺得很奇怪。
“你不是在火車上教會了我,如何點穴嗎!我回家之後每天都勤加練習,希望能夠嫻熟的運用。
哪天我閒的無聊,跟幾個朋友去唱歌,結果遇到了範光,他當時喝醉了想要對我動手動腳。
我當時很惱火,處於自衛,我就伸出手就想要點他的哭穴,讓他嘗試一下我的厲害。
可……我出手的時候,他卻直接把腦袋送了上來,我出手的力度很大,用力有點過猛了,結果……直接點在了範光的頭上,他當場都昏死了過去。
後來醫生就來了,送到了醫院,搶救了幾個小時,把小命給搶救了回來,可腦神經似乎受到了嚴重的損傷,醒來後變得六親不認,胡言亂語的瘋子了。”
舒雅聲音發虛的講著。
還真是夠勤快練習的!這的使用多大的力道,才能夠把人直接給捅成傻子呢?不過,腦子是人體最脆弱的部分,只要捅對了位置,就算是幾歲的小孩子,也照樣能夠把人一手給捅死。
不過,如今可不是訓斥舒雅的時候,她已經夠傷心了,再則,如果不是自己教會了舒雅點穴,她也不會把人給點傷了,自己也有不可推卸的責任。
“點的好。”江浩跨讚的說:“竟然敢對你動手動腳,就該點他,你的手指點他的時候沒有傷到吧?”
“啊!”
舒雅長大了嘴巴,一臉不可思議的注視著目露關切的江浩,眼睛一紅,眼淚順著小臉,流淌而下,心中擠壓的委屈,一下都被釋放了出來。
她真的是沒有想到,江浩竟然一句責怪的話都沒有說,還擔憂自己的手指受傷沒有,這可是跟整天訓斥自己的家人,完全不站在自己一邊的家人態度,完全不一樣。
“怎麼還哭了,把臉哭花了可就不漂亮了。”江浩伸手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