虛度轉頭給了柳嫣一個微笑,走了出去。
柳嫣還想要阻攔,但那個帥氣的調酒師走過來,輕輕拉住她:“嫣姐,咱們與那個和尚又不熟悉,你就不要管了。”
看著虛度走出去的背影,柳嫣輕輕嘆了一口氣,這個和尚,真是太天真了,難道就不知道這談心的意思。
想到這兒,柳嫣心裡沒來由的一陣煩亂。
“小施主,你想怎麼樣談心呢?”揹著皎潔的月光,虛度定定的站在那兒,一襲白衣,真還就有幾分得道高人的風範。
看到方程陰漬漬的不說話,虛度會錯了意:“莫非小施主想聽貧僧講經嗎?”
“講你麻的經!”跟在方程身後的兩個彪形大漢,早就忍不住,鐵塔一般的身體,就像一輛重型坦克,傾壓過去。
酒吧中人,在虛度與方程四人走出酒吧的瞬間,也都瘋狂起來,拼命的往門口擠,想要看一看,這位敢犯天下之大不違罪行的惡僧如何個死法。
“方少那兩個保鏢,聽說可都是特種兵出身,手下工夫厲害的很。”
“是啊,方家可是花了大價錢請過來的,不想今天被方少帶了出來。”
“我看這和尚慘了,恐怕非得在醫院躺上三個月不可。”
“切,三個月?那都是輕的,我可聽說,上一回方少剛把一個人直接打成了植物人,現在都還沒醒過來呢。”
“啊……”
“噓,快看,開始了。”
柳嫣聽到眾人的話,心中莫名的有些緊張,一雙妙目,情不自禁的偷偷透過玻璃窗向外望去,最終鎖定在虛度的身上。
“哦,就是這樣談心的嗎?”虛度看似不經意的腳下一拌,卻是險之又險的避開了兩位保鏢的攻擊。
“哼!老子讓你在醫院裡,和佛祖談心!”方程惡狠狠的將剛抽了兩口的煙踩在腳下,陰毒的對著兩個保鏢說道:“打,給我往死裡打,出了事,老子頂著。”
兩個保鏢一聲獰笑:“方少,你就瞧好吧。”
二人合圍,將虛度圈在中間,就像兩隻老鷹在捉一隻小雞。
“好吧,我想我明白應該如何處理你了。”虛度淡淡的說著,身體突然動了。
“啪啪。”
兩聲輕脆的耳光,打的尤其響亮,在黑夜裡,遠遠的傳了出去。
“啊!”柳嫣的心猛地一緊,忍不住叫了出來。
酒吧中,眾人興奮了。
“麻逼的,打的好,就他那小身板,這兩巴掌估計要爬不起來了。”
“這兩人下手可是狠著呢。”
“不過剛才那兩下真快啊,我都沒看清楚。”
“方少的保鏢實在是太厲害了!”
可是眾人的話音還沒有落地,又傳來兩記沉悶的聲音。
“蓬蓬。”
兩個保鏢,高大彪悍的身軀,凌空飛起,重重的摔在了遠處。
眾人這才恍然大悟,原來剛才那兩記耳光是打在兩個保鏢臉上……
於是,眾人的眼神都定格了,定格到了虛度的身上。
虛度卻似不覺,人獸無害的笑著,徑直走向了方程:“現在,他們兩個都與佛祖談心去了,是不是該你了?”
這變化實在來的太快,根本沒有給方程絲毫反應的時間,他臉色唰的就白了,冷汗瞬間溼透了衣背:“禿不大大師,我剛才只是開個玩笑,您您千萬不要介意。”
好漢不吃眼前虧,這道理方程懂,只是他很少遇到,不過非常優良的變通能力,還是讓他第一時間選擇了低頭。
“施主,你怎麼可以拿佛祖開玩笑呢?和佛祖談心,是一件很嚴肅的事。”虛度走的很緩,笑的很真誠,很慈悲。
看到虛度不吃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