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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錢?”人為財死,鳥為食亡,此外,他想不出她想從他身上拿到什麼。
她撇嘴,一臉不屑。
“瞧你又不像富賈奸商,怎地滿身銅臭酸。”真是罵人不帶髒字眼哩!
他從沒這麼吃癟過,心中挺不是滋味的,這魔教二女全是難纏的人物,看似小小年紀,卻不容人小覷。
“把你的目的說出來吧!”
“嘿嘿,爽快!明人不說暗話,我把你找來自然要跟你把話說清楚。”她惡習難改,又稍稍賣弄了下官腔。
“說。”他以王者的姿態下令。
水噹噹告訴自己犯不著和這男人生氣,大不了把他那自大的口氣當瘋狗亂吠、發顛的公雞。
“我想用青雷劍換你的一陽指。”她面無表情地說。
“這是不可能的事,一陽指是我家傳絕學,再說它只傳男不傳女。”女人侷限於體型構造及器官的不同根本學不來一陽指。
水噹噹一點也氣餒,她把玩手上那塊人皮面具,深亮的大眼眸神采四溢。“別人或許知道青雷和紫電是把震古鑠今的雌雄夫妻劍,價值連城,身價不凡,可我又比他們多知道一點內幕喲。”
赫連負劍神情不變。這丫頭片子論年紀也不過十七、八,能有什麼驚人之舉?
“紫電的主人必須無條件答應替青雷的持有人做件事。”換言之,不管她提出再不合理的要求,赫連負劍也必須答應。
他心頭一驚。這種強制的約束正是讓赫連負劍最困擾的地方,也是他不惜以帝王之尊外出奔波多年一心想收回青雷劍的主要原因。
這約束起源於他父親對友人的信任,殊不知卻因故讓這柄意義重於價值的劍中劍流於江湖。
倘若持有人是正義之士倒也無須煩惱,只管滿足他的慾望便是,但要是不幸落入野心家或梟雄的掌握——可就難以善了了。
“口說無憑,我要見青雷劍。”
“這有什麼難的!”水噹噹隨手一翻,一把匕首便呈現在她的掌心。
那匕首通體黝黑,劍柄用一塊翡翠玉嵌鑲,有說不出的可愛。
“果真是青雷劍。”赫連負劍眼中一飄而逝的驚詫被冷靜的聲音掩飾了去。
水噹噹無趣地撇撇嘴。
這天不怕地不怕,什麼都不在乎的男人到底有什麼東西能打動他冷硬的心。
不過,她敢一口咬定她未來的夫婿絕不是這種感情神經“故障”的男人,他的感情藏得太深,除非哪個女人有“愚公移山”的精神,否則愛上這號冷清自負又孤傲的人鐵定是悲劇。
她非常慶幸自己“不必”愛上他,不過她那可憐的姐姐卻即將被“推入虎口”,唉!
“你說你想交換一陽指的訣譜?”依舊傲然冷僻的調調。
“不不不!”水噹噹輕晃她水蔥似的食指。“我要那死東西有什麼用。”
赫連負劍冷橫了她一眼,對她毫不乾脆的傷風湧起滿心不耐。
“請一口氣把話說清楚。”他那“請”字說得又清又楚,彷彿冰珠子似,冷得教人起雞皮疙瘩。
“你著急了對不對?”呵呵呵,這死性不改的傢伙,她就不相信他有著八風吹不動的能耐,終於也耐性告罄了,嗯,真大快人心。
不過再看見他一臉鐵青的臉色時,水噹噹也決定讓自己適可而止,畢竟她姐姐可還要跟這沒血沒淚的男人相片好一段日子,她可不希望在往後的日子裡讓水靈靈看他的白眼度日。
就當作日行一善吧!
“你看過水靈靈寒毒發作的痛苦模樣,我想不用我再多說你心裡也有數,你的一陽指是寒毒的唯一克星,我要你治好她,這就是我的條件。”
“我把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