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而略略粗糙的大掌,狂野地遊移在了她玲瓏有致的身段之上,她腹中最後一點空氣都被他吸吮殆盡,理智漸漸喪失,全身癱軟若一汪春泥,化在了他的手中,一任他欲所欲求。
隨之,胸前一涼,內裡貼身的小衣已是被他揭去,未及她反應過來,他的大掌已是握住她胸前的柔軟。她開始難耐的掙扎,但隨著她的掙扎,他的唇舌更深地挺入她的檀口,而他的手一次又比一次猛烈地肆虐著她嬌柔的身軀。
腰帶輕分,羅裙半褳,她的上方,是他挺拔俊美的身軀,他的滿頭黑髮,隨著他衣袖的輕揮,飄然而落,如潺潺飛瀑傾瀉而下,那樣的邪魅無比,只一瞬間便掠奪了她的呼吸。
勾起如玉藕臂,她緊緊環住他的脖頸,一任他們彼此的長髮死死糾纏在一起,難分難解。她愛他,此刻她幾乎不敢相信,這般絕美、這般優秀的男子竟會是她的丈夫,是她的天,是她的地,是她一生的依靠。
他一聲嘆息,俯下身來,輾轉繾綣。再一次,以吻封住她的雙唇。雙腿被他輕輕分開,她有著片刻的羞怯,最私密之處,已是被他挺身長驅直入,滿滿地佔據。久未曾歡好,又是生產過後,她痛得身形一縮,無形之中卻更緊地將他包裹。
他倒吸一口涼氣,努力壓制著自己的悶哼,自己亦是太久太久不曾嘗雲雨滋味,她的美好,她的緊緻,幾乎令他在進入的那一瞬間,幾乎就達到了高潮。天,他的妖女,她究竟是如何辦到的,至今每一次都宛若處女初次一般,青澀並著緊緻,純淨並著柔媚,令人如飲美酒,似攝甘露,醺然欲醉。
她漸漸適應了他的侵佔,控制不住地一陣陣輕顫,忍不住挪動了下,而這樣細微的動作立刻引他喪失了所有殘存的理智,宛如一匹烈馬般,在她的身上縱情馳騁,渾身燥熱,他一寸一寸地佔有著她,直到她被他折磨得欲生不能、欲死不能,也不願停止。
歡愛,原不過就是,世間最甜蜜的折磨。
她早已是忘卻了羞怯,忘卻了矜持,只是緊緊擁住他,彷彿想要將他揉入自己的骨血之中。
突然之間,她睜圓了美眸,因為那種極致的折磨與痛苦中竟是生出了最蝕骨銷魂的快感,一浪高過一浪地徹底將她淹沒,止不住的顫抖令她整個人蜷縮起來,喉間終於剋制不住的低吟出聲,酥軟媚骨,“御,我受不了了……”
他看著她,柔軟的燭火,映照在了那副俊顏上,暈出淡淡的陰影,如此邪魅,如此桀驁,如此動容。
她的臉色已是潮紅一片,亦是直勾勾地瞧著他,突然間,她如同受了蠱惑一般,緩緩支起身,徐徐貼近她,溫熱的唇瓣,青澀地吻上他的薄唇。
在肌膚相接的瞬間,她,明顯感覺到他的一震。
“妖女……”他邪氣的笑了,雙眸一亮,再這樣下去,他只怕很快便要丟盔卸甲。突然,他將她翻轉過來,溼熱的吻沿著她柔美的背脊一路向下,雙手鉗住她纖柔的腰肢,低吼一聲,自身後,貫穿而入,徹底的佔有了她。
她的身子被他牢牢箍於身前,漲痛得一陣陣戰慄,似有大滴的汗珠自他如玉的臉龐滑落而下,滴滴垂落至她柔美纖細的腰間,那樣炙熱的溫度幾乎要將她燙穿,可隨之而來的卻是更為激烈的快感。
縱情,復沉醉,直至再入生死難離的極樂地。到後來,她已然不支,但每一次,均被他一寸一寸,重又喚醒。哀求,討饒,難抑的嬌呼,輾轉往復,永無止境。
一次又一次,他帶著她共赴雲雨巫山,她隨著他,沉淪,再沉淪,直至漆黑不及處。歡愛後得到的滿足,不過是深可蝕骨的毒癮,而他們只是飲鴆止渴,愈飲愈渴,於飲愈難離,直至不能勝,漸漸奪去了他們所有的心力與神智。
那一夜,他一次又一次要她,直至丑時雞鳴的軍鼓已是遙遙悾悾響起,她依稀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