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二十分鐘後到。”
那頭金騰沒再說啥,直接掛了電話。
崔穎和小龜雖然心裡不願意,可也知道擋不住薛郎出去,遂催促他快點吃,倆人開始小心翼翼的給他拆繃帶。
隨著繃帶一圈圈的被拆掉,小龜和崔穎看到那還略微有點紅腫,但看著就嚇人的傷口,眼淚又下來了。
不過倆人都沒吱聲,默默的拆著。小龜更是極為專業的檢查了,確認傷口沒有發炎,已經開始長合後,也發現了肩頭的傷口居然是雙層縫合,可見傷口之深。
當看到腹部那縫針部位以外的表皮傷,倆人更是淚水噼裡啪啦。
她們都看得出來,薛郎肚子這一刀險些開膛破肚,足見當時的兇險。
薛郎西里呼嚕的吃完了一碗,吃第二碗的時候,倆人在對面,在眼前,卻讓他沒了心思東想西想。
看著掉淚的倆人,心裡感動,心酸的同時,卻不知怎麼安慰倆人。
眼見再繼續下去就失控了,他忙說道:“小龜,去給我拿運動服,崔穎去把茶几上的藥膏拿來幫我上一下,我要馬上走。”
“好……”
倆人異口同聲的答應著,視線這才離開了薛郎身上的傷口。
薛郎快速的吞下了第二碗粥,渾然沒品出粥的味道,在崔穎和小龜小心的將藥膏塗上後,利索的穿上衣服,套上了運動服。
他剛收拾利索,嶽梓桐就出現在門口,微笑著說道:“薛郎,有個曹律師要見你。”
薛郎不知道金騰幹嘛還給安排個律師,遂應聲去了客廳。
小龜和崔穎沒有馬上離開,因為這會倆人才注意到自己穿著睡衣呢。要上樓,就要經過一樓的客廳,有外人,那怎麼成?
薛郎見到曹律師後,簡短交流了五分鐘,才搞明白為啥。
估計是金騰知道自己有傷,起訴還需要儘快,所以安排了律師代勞,他只需要籤委託書就可以了。
送走律師,薛郎快速化妝,在崔穎和白小歸還沒收拾利索的時候,就先一步出門了。
他真怕看到倆人眼淚汪汪的,雖然感動,可也不是生死離別,也不想讓倆人那麼心疼,所以,先一步離去了。
開著嶽梓桐給準備的奔騰,薛郎沒感覺出大街上有什麼變化。
他哪裡知道,凌晨的時候滿大街的警車,各個路口都有警車執勤,實則是負責攔截有可能的逃竄。
這會早就塵埃落定,八成市民不知道凌晨的大動作,所以,秩序自然不會亂。
一路穩穩的到了典當行,薛郎光是一面的路上就看到了四輛車裡有人,而且絕不是路人,知道這裡已經嚴密控制,遂停下車,在車裡跟金騰說了下,帶著麥克鏡,帶著網球帽,溜達著進了典當行。
一進去,門口的女迎賓就哈腰行禮,同時說道:“先生您裡面請,在最後生活區。”
薛郎點了點頭,掃視了一圈,發現大廳裡男男女女的工作人員各忙各的,一點看不出這裡已經被查封。
還準備蹲坑釣魚嗎?
薛郎一邊穩步向裡走,一邊琢磨著。
他的到來,沒有人關注,除了迎賓的禮儀小姐,再沒人看他一眼,就跟他是空氣一樣。
薛郎卻知道這些人絕對不是這裡的員工,他當然看得出這些人都是有一定底子的,顯然是獵狐成員。
所以,他也乾脆目不斜視,徑直走向凌晨戰鬥過的地方。
拐過彎,他就看到了那裡最後一道玻璃門口,荷槍實彈的身影,知道這裡進入了絕對的防禦區域。
他的到來同樣沒有人檢查,在他到了的一刻,警戒的伸手開啟玻璃門,說道:“進去左拐,地下。”
薛郎點了下頭,徑直進入了真品地下密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