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農,霞繞青峰動九重。神谷遍嘗幽險處,一線天外軼仙蹤。
再看另一幅圖,是《登神農山》遠眺圖,遠處蜿蜒是黃河,再近處是農田,村莊。
海珍看了說道:“這不是我們登臨峰頂看到情景。”楊濤點點頭,他再看蕫師傅。
蕫師傅只好作了:
登上神農放眼眸,懷川沃野一望收。
黃河東去飄金帶,函谷雄關鎖豫州。
最後剩下兩幅圖,只有畫作,沒有題詩,董師傅道:“一人一副。”
楊濤看一看,是《捨身臺》和《帝王松》,楊濤對於捨身臺很熟悉,在捨身臺大石頭還拍照留念。帝王松,他卻沒印象,是峰頂那棵松樹,還是白松嶺上那棵白松,他對於松樹一晃而過,一點印象都沒有,如果不是看解說詞,他都分辨不出紫金頂那棵白松與白松嶺那棵白松區別。
“松樹那麼重要嗎 ?”楊濤不解問道。
“松樹對於一般人沒有吸引力,對畫家可不一樣。在峰頂那棵叫將軍松,在白松嶺那棵叫帝王松。”
董濱說道。
“ 我知道了,我是看著樹為看到人講解,其實對於松樹我不感興趣,白松嶺上那棵松樹樹幹還大,我以為它年齡大,其實峰頂那棵白松年齡最長,因為它生長環境最惡劣。”楊濤說完他心裡對畫有底,看來董師傅對於帝王松比他有底。於是他又看捨身臺,沉思一下,唸到:
索道穿行雲霧中,群峰競秀各不同。
捨身臺險風運動,一石橫斜壓半空。
最後只剩下一幅畫作,董師傅看著海珍楊濤,在留白用毛筆沙沙幾下,一首詩就成:
金頂崖前立白松,虯枝霜皮帝王風。
千年磨礪俯山河,笑看霞光一抹紅。
董師傅說:“帝王松在白松嶺,用戎皮也可,最後兩句:千年風雨身尤壯,霞映翠華別樣紅,也可。”
,董師傅還沒說完, 只聽外邊王茜楊柳嚷嚷:“篝火晚會在什麼地方,現在七點多了,怕是楊濤哄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