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風。杜詩從他青年起,一直到晚年,一直在變化,就像幾個人在寫詩。其中留給我們的空間足夠大,他的詩心是通向外界,向我們開放的,李白王維詩心是封閉的,我們不能很好理解。你學杜甫詩,還是王維李白詩一目瞭然。再說,李詩,沒有頭尾,很是瀟灑,那是不成熟表現,在長詩中它的馬角就顯露出來,寫長詩,好的長詩只杜甫詩,白居易,張若虛的詩。”楊濤說道。
楊濤與海珍說著話,只見楊柳,陳浩傑從桃花林裡過來。
“浩傑,快晌午,去做飯吧,我餓了。”楊柳嗲聲嗲氣說道。
已經11半了,快到午飯時間,海珍對楊濤說:“我去那邊叫人。”說著,海珍離開了。
陳浩傑從冰箱裡取出老壇酸菜,又從冰箱裡拿出三條魚,在鍋裡悶上米飯,又開始做魚香肉絲菜。
那邊楊柳問楊濤:“你冰箱裡還有木蘭芽?它太好吃了,太美味了。”
楊濤回答說:“冰箱沒有,不過鄰居還有,能做兩個冷盤,我這就去。”
再說海珍,她去那邊叫人,只有苗芳一人待在屋裡發愣。海珍上前問道:“你哪位呢?”
“他打車回去。話他已在桃園裡說開,他心裡有她,忘不了她。”苗芳悠悠說道。
“他沒說你們已結婚,你們的未來?”海珍問。
“我們還有未來?我是兩家老人選的,不是他選的,我們沒有愛情。僅此而已。”苗芳說道。
“怪不得王茜多次向我講你的他,王茜多次發現,他與一個陌生女人又說又笑,像一對夫妻。我還不大相信,現在看來,'知人知面不知心',說的就是他。”海珍說道。